张阳又笑了，笑的很欢快，但即使他这欢快的笑，正常还是会觉得很矜持。</p>
“是啊，我要是承认，那疯的就是我，我要是不承认，疯的不就是你么？”</p>
“那能不能一起疯呢？”</p>
“能啊……当然能，那就是我承认，我承认完了你觉得我说的都对……人家肯定觉得咱俩疯的一样，药方都不用开两种。”</p>
张阳没接茬，但是笑的更欢快了。</p>
“那个赵启星，后来把杨娜给拐跑了……”</p>
“拐跑了？拐哪儿去了？”</p>
“拐他家去了呗……正室，原配，孩儿他妈……”</p>
“结婚了？”</p>
“……应该不是非法同居。”</p>
“稳定么？”</p>
“反正直到30年后，我回来之前，还没换人。”</p>
“……”</p>
“看得出来么？”</p>
“看不出来。”</p>
“当年我也没看出来……”</p>
“不是……杨娜……是哪个？”</p>
“……不是这么半天说啥呢？就……那个，短头发，长的挺成熟的……每天好像化过妆的那个？”</p>
“……哪个？”</p>
“倒数第2排，靠窗边那个……”</p>
“……”张阳依旧一脸懵逼。</p>
陈澄则是一脸无语。</p>
“还是没印象？”</p>
“……没。”</p>
“不是……咱们班女生……快两个月了，你都认识哪几个你给我念叨一下呗？”</p>
“咱们班支书叫聂璇吧，第一排那个没事儿跟你吵架的那个叫马……马元妙，语文课代表叫李婧对吧，她同桌就你说你前世那个，袁郁清，还是袁清玉？……还有……英语俞双双，我前座的是叫孙曦吧……”</p>
“继续……”</p>
“没了。”</p>
“没了？”</p>
“是没了啊……”</p>
“生活委员叫啥？叫你擦黑板换水的？”</p>
“就……生活委员呐？”</p>
“……”</p>
张阳靠着栏杆，很认真的掰着指头数。嗯，要是没有听陈澄唠前世，他这认知也就能限制在一只手以内。</p>
嗯，这个时候张阳跟班里女生的交集仅限于交作业。</p>
同样的问题要是问张闲泽，估计他连作业交给谁都不记得。</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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