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不能我就没存心，更没对你存心……有功夫存钱，没工夫存心。</p>
“你是不是……毕业典礼上唱歌就是想要让咱校给你减免啊？”肖贝贝这话问出口，自己也觉得是不是又有点把陈澄往阴暗面带……</p>
然而这句还挺接近正确答案的。肖贝贝到底脑子不坏。</p>
“嗯……你还别说，这要是真让我实现了，我就还挺佩服我自己的……”</p>
“……真的呀？”</p>
“真的假的现在这也不是我能决定的了的，你觉着咱校能我说免就给我免么？我现在就是个听天由命，随便命运安排我去哪儿我就去哪儿……”</p>
“……scarborough fair……我已经学会了。这个比寂静之声好学……”</p>
额……这么快么……你学会了我还没学会呢，你会唱了，我还不会弹……</p>
“哦……嗯……你想要歌单么？”</p>
“啥歌单？”</p>
“其实我想出两盘专辑，一盘大概叫‘毕业生’，跟毕业，校园关系比较近的歌，”</p>
“还有一盘专辑，专辑名字我都想好了，叫‘lor of faded’……主要是一些老歌做重新编曲，”</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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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澄想想，这里倒是可以特别强调一下，“。</p>
如果撕掉上联，那这下联，应该就是理论上陈澄要带回家交给妈的“条子”。</p>
而这条子，只是证明他有缴纳这元的资格。</p>
“……上个礼拜张老师着急忙慌的跟我说，说你不打算交这个钱了？”</p>
陈澄看完文件，还给老范一个真诚的笑脸。</p>
“嗯，是的，临了临了，打算再给学校做一把贡献，这个资格留给别人，没准儿咱们学校还能多赚点。”</p>
陈澄看老范大概木了有个几秒钟，一脸凝重的挠挠头。</p>
“这事儿你们家商量好了么？你妈知道么？”</p>
“商量好了，我们家情况您也知道，我爸就是个军人，我妈是书店的，都是普通工薪阶层，1万8，我们家真真拿不出来。”陈澄信口胡诌。</p>
老范是教数学的，课讲的可以，对学生也属认真负责，但讲道理，他在30年前的陈澄面前……就不咋用讲什么道理……因为啥道理陈澄似乎都懂。</p>
前世其实也有这一幕，但陈澄忘了是不是在这天，这张破条子也是陈澄自己去取的，师生俩没太多别的话，相顾无言，就是个认命。</p>
不好意思了老范，这一世我这个副本给你上了点难度。</p>
就看老范抓耳挠腮的，半天，才憋出一句：“你要是放弃这个，勾了服从调剂的话，那到底会分到哪儿可就不好说了……”</p>
“最差就是七中呗，没事儿，又不是没去过，离家近，条件也挺好。”</p>
初中的时候，陈澄他们校因为盖楼，有大半年是借用了七中的教室，那段时间同学们还各种愤愤不平，觉得自己档次被拉低了。</p>
人七中的教室也是新修的，窗明几净的，有啥不好……当年那些觉得自己去了七中教室档次拉低的人，又有几个真有机会在高中进市一附中，享受了新楼，档次维持住了？</p>
据陈澄的记忆，大概两只手数的过来。</p>
“我初中是市一附中的……”以后他们就明白，只有在异乡异国遇见冲城老乡，且还得正好都是市里人，才有机会这么聊天儿。</p>
后世小时候富二代，长大了跟着全家变老赖的人，短视频上见的多了。</p>
无常而已。</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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