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p>
言欢的手机响了一下。</p>
她看了两眼，收起手机，在虞永德担忧的目光中认真思考两秒。</p>
然后她抓起喜鹊晃了晃：“让小粉应激的方向和距离。”</p>
虞永德记得。</p>
他先于喜鹊回答：“坤位，二十三里。”</p>
“哦。”言欢点头：“有地图吗，看看余莱塌掉的别墅，是不是在你们家西南方二十三里处。”</p>
很多事情是没有那么巧合的。</p>
当秦晏发来他得到的最新消息，言欢很轻易地就将前后联系在了一起。</p>
反噬的鬼童，和应激的小粉。</p>
虞永德下意识皱起眉，虞月清则是迅速打开了地图，将西南方二十三公里处的范围圈了起来。</p>
然后她打电话询问，余莱塌了的别墅在哪个位置。</p>
言欢把喜鹊放回原位，慢吞吞地说：“这件事，应该可以先和你说说。”</p>
“害你变成现在这样的人，动手的应该是那个鬼童，主谋应该是余宏业。”</p>
这句话，惊得虞永德睁大了双眼。</p>
言欢继续说道：“在你看来，你们的感情还是挺好的，可是吧，有些事吧……”</p>
“怎么说呢，我不太好说，说出来总感觉怪怪的。”</p>
“我还没见过余宏业本人，对他没有任何偏见，这种事……”</p>
她没法说。</p>
言欢深深叹了一口气。</p>
“相册不看了，你们忙你们的。”</p>
言欢走到窗边打开窗户，熟练地跳了出去。</p>
“我回去睡觉了，告辞。”</p>
她的含糊其辞，搞得兄妹二人满头雾水。</p>
两人不禁对视一眼，期望对方听明白了言欢究竟想表达什么。</p>
然而两人眼中都是同样的茫然。</p>
茫然片刻，虞月清有些不忍：“按照言欢的说法，无论什么缘由，害了大哥的人，是余宏业。”</p>
这种没有证据的事，就这样说出来，很像是在污蔑。</p>
虞月清倒是愿意相信言欢的话，问题在于……</p>
也只能相信，做不了更多。</p>
虞永德沉吟片刻：“害了我，对宏业有什么好处吗？”</p>
他想不出来。</p>
现在他们唯一能做的，只有先怀疑着，然后各方面求证。</p>
要是偏听偏信，很容易引发不必要的麻烦。</p>
秦晏没能得到言欢的回信。</p>
他摆弄着手里的茶具，看着臭臭扑向悄咪咪上楼的余莱，也看到了香香对着角落里的黑袍男人大喊。</p>
没多久，他身边坐了个白花花的无常。</p>
“姐夫啊，那边那个一身黑，又不是黑无常的家伙，叫鬼童，是个玩儿鬼的。”</p>
司君小声说着：“他喜欢折磨生魂，炼制厉鬼，姐夫你注意点儿，别沾上他的臭气啊。”</p>
“沾上了晚上会做噩梦的。”</p>
秦晏装作不经意的样子，视线在司君的脸上扫过。</p>
他要不要告诉司君，辈分有点儿乱？</p>
司君以为秦晏的表情是不信。</p>
他连忙补充：“特异组总是跟我们抢鬼，就是偷偷给这家伙补货，姐夫你可不能阴沟里翻船啊！”</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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