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馨感到了不对劲。</p>
她冲向沈希铭，然而只碰到了墙壁。</p>
这样的情况，让素馨很是愤怒：“你做了什么？！为什么会这样？！”</p>
在角落里的旭泽，看着素馨背对言欢，面对墙壁骂骂咧咧，突然感觉十分无奈。</p>
打不起来，就没有死亡。</p>
没人死，没业绩。</p>
灵体蝴蝶在小房间里转了一圈，最后落在了旭泽的鼻子上。</p>
旭泽瞬间僵住。</p>
他大概猜到，这个蝴蝶，比素馨的蝴蝶强很多倍。</p>
也能猜到，这是言欢让他老老实实地待着。</p>
唯一不确定的是……能不能对鬼差生效。</p>
“我做的事，不能告诉你。”</p>
之前秦晏说过，不要告诉别人和巫有关的事情。</p>
所以言欢不会说出来的。</p>
她只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让素馨感受一下，被扰乱神志，是种怎样的体验。</p>
至于手段？</p>
是灵体蝴蝶没消化完的产物。</p>
纯粹的灵体，是不会伤害任何人或者物的。</p>
言欢做的，只是让灵体不消化而已。</p>
她从沈希铭的口袋里摸到手机，用人脸解了锁，然后给通讯录里的虞晋打电话。</p>
虞晋接电话的速度很快：“喂，绑匪？要赎金的？”</p>
言欢愣了愣：“可以拿他换钱的吗？他值多少钱？”</p>
要是可以用钱来计算，她能不能直接买断血缘关系？</p>
听说有什么登报断绝关系的，也不知道做了之后，可不可以和沈家失去所有联系。</p>
虞晋听出了言欢的声音，不免感到一言难尽。</p>
“他……你……我不知道他值多少钱，言欢你在哪儿？”</p>
询问的时候，虞晋不忘示意其他人来听电话。</p>
“我在……”</p>
“宋言欢，你只会这种不入流的小手段吗，有本事和我真刀真枪的打一架！”</p>
素馨依旧对着墙壁怒吼。</p>
言欢翻了个白眼：“是挺不入流的，因为这是你的手段。”</p>
以为能让她破防？</p>
不可能的。</p>
她当了这么多年的半吊子巫，听到的嘲讽多的是，素馨这点攻击，甚至比她还要半吊子。</p>
“不敢和我打，是怕输给我吧！”</p>
素馨意识到自己的感官被欺骗了。</p>
她干脆再次挥起鞭子，开始胡乱抽打。</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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