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差？！”</p>
秦晏发现，哪怕有言欢提升了他对这个世界的认知，可他对世界的了解，依旧远远不够。</p>
鬼差……</p>
竟然真的有这种东西！</p>
言欢不知道秦晏的想法，她只是眼巴巴地看着秦晏，等着他给的建议。</p>
只要是聪明人和好人两位一体给出的建议，她是绝对会听的。</p>
“如果是鬼差的话……可以是可以……”</p>
毕竟上面和下面，不是一个体系，比较难做到互通有无。</p>
否则的话，他早就会听说有鬼差的存在了。</p>
鬼差和巫祝比起来，显然是鬼差的存在，更容易被人利用。</p>
也更好利用。</p>
听到秦晏的话，言欢点点头：“既然你说了可以，那我就买双份！”</p>
什么东西买双份？</p>
当汽车停在寄情街，秦晏看着栩栩如生的纸人时，不由得思考起一个问题——</p>
如果给鬼差烧钱，那算是贿赂地府工作人员吗？</p>
犯法吗？</p>
会怎么判？</p>
言欢没有这些意识，她走进摆放着纸人的店铺里，指着一摞香烛问：“这个多少钱？”</p>
清点货物的老板眼皮一掀：“电子的八十八一根，能烧的一百五一根。”</p>
言欢手一抖。</p>
香烛是金子做的，还是银子做的，这个价格都够买一堆韭菜了！</p>
言欢对物价的换算方式，是按韭菜来算的。</p>
但有着基本常识的秦晏，扫了一眼包装简陋的香烛，就知道其中水分很大。</p>
他张了张嘴，试图砍个价。</p>
然而言欢很果断地说：“换个地方，不买了。”</p>
在这种店铺买东西，无论花多少钱都是她亏。</p>
随着言欢的话音落地，老板拿起她刚才指过的香烛，重新摆放了一下位置。</p>
“不买就不要消遣，浪费我时间。”</p>
店里其他挑选货品的客人，听到老板的话，视线全部落在了言欢身上。</p>
无形的视线，有时候也能带来有形的压力。</p>
不过言欢感受不到。</p>
她背着手慢悠悠往外走：“看来以后不能图省事，直接走进最近的店铺里，还好没有撞上倒霉事。”</p>
走进这家店铺，言欢是按照风水来看的。</p>
赚钱最多的金纸店，按照最朴实的道理来说，烧的纸也是最管用的。</p>
结果纸管不管用，言欢没看出来，她只看出来店老板要倒霉了。</p>
“嘿，你这小丫头，穿得人模人样的，怎么不说人话？你……”</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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