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冒这种东西,并不是吃了药就会好的,但最起码不应该变得越来越严重。
“顾墨,你要不还是别说话了,声音哑的我根本听不懂。”
“没那么夸张吧?”
“有。”
“好吧,那咱们在手机上聊。”
漱玉子眼看顾墨都这样了,也就放弃之前的喂药方式。
[顾墨:我就想不通啊,为什么你就一点问题没有呢?
漱玉子:我猜是因为之前吃汉堡的原因。
顾墨:那你去开创一个新的医学流派吧,然后以后就用自己的身体去试药,看看什么病对于吃什么食物。
漱玉子:好主意啊。我现在特别想亲你,我觉得这也是一种心病,没准吃一点麻辣烫就好了。]
顾墨暗道不妙,自己不该这么乱提的。
漱玉子反应过来一件事。
“不对啊,不是你不方便说话吗?我为什么要打字啊,这样吧,我说话,你打字,咱们就这么聊天。”
[顾墨:好。但这样你会失去一个优势。]
“什么优势?”
[顾墨:发表情包。
顾墨:(笑着指向右边)]
“不能发表情包而已,谁亏了还不一定呢。我承认你打字速度很快,但是我说话的语速更快,我要是在你打字的时候说到下一句话,你就完全跟不上了。”
[顾墨:那你这么做有什么意义呢?我这不就相当于看你一个人唱独角戏吗?]
“也是哦,我像个小丑一样。”
两人不再争辩下去,主要是顾墨还要花时间打出来,漱玉子就在旁边默默等着。
“咳咳,咳嗯。”
顾墨清了一下嗓子,试着说几句话,其实也没太模糊。
他突然心生一计。
“你听我这个声音像不像那种烟嗓?”
“不像,你这就是纯粹喉咙卡痰。”
“我试着唱两句哈。”
“雨后有车驶来
驶过暮色苍白
旧铁皮往南开 恋人已不在”
漱玉子眼前一亮:“还真有那种味道了,有一种沧桑感。”
她架好手机,让顾墨一直唱下去,但他不行了。
“不唱了不唱了,我这又不是天生的嗓子,唱两句就累了。”
“那我来帮你润一润。”
“别别别,你别也搞严重了。”
“好吧好吧。不行,我前面说的那个病又犯了,特别想亲你,你得帮我找一下药。”
顾墨答应下来。
但他没想到漱玉子居然要带她去吃海鲜。
“你不是说要吃麻辣烫吗?”
“那个你又不能吃。”
“这我就能了?”
“比那个好一点。”
顾墨仔细思考了一下,说是生的病比较大的时候不适宜吃腥气重的,可自己这只是个小感冒,应该没问题吧。
最重要的是,如果他不吃的话那还真就进了漱玉子的圈套了。
他都预料到对方到时候要说什么了。
“既然你不吃的话,那就帮我把壳都弄掉吧。”
不行,不能一直这么惯着她。
这是顾墨吃的最硬气的一顿饭,任由漱玉子怎么恳求他,他都无动于衷。
“顾墨,这个螃蟹的爪子好硬,你帮我拔一下。”
顾墨腾出手,帮她取出一只小爪子。
“好了。”
“这不还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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