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我问你真的那么想和姜鹤在一起，你说是。”</p>
韩以湄睁大眼睛仔细回忆，怎么想都想不起来。</p>
“我是失忆了吗？你什么时候问我的？”</p>
“姜鹤还在急诊室，我们在外面走廊里。”</p>
那天挺混乱的，姜鹤被人打成那样，大家都不知所措，而且韩以湄本来就是那种一有事就六神无主的。</p>
她真的完全没印象。</p>
“哦。”翟双白想起来了：“那天你们的确说过话。”</p>
“你听见了？”韩以湄惊喜道。</p>
“没有。”</p>
她瞬间沮丧起来：“这都什么事嘛，你是不是出现幻听了？”</p>
“我问你，你答了。”阿冬坚持。</p>
韩以湄无奈地看着他：“我真想一锅铲拍死你。”</p>
叶雯这时候想起了什么：“哦对了，那天晚上我给你打电话，好像听见你旁边有个男声在跟你说话，你说什么是呀是呀，我也不知道是不是跟我说。”</p>
韩以湄好像有点印象了：“哦，对，那是我在打电话啊，我知道你跟我在说什么？”</p>
“后面我又问过你，我问你是不是真的很想要他，你说想，还让我拿给你。”</p>
“在哪里？”</p>
“医院门口的车上。”</p>
“姜鹤又不是一件东西，拿什么拿么？”韩以湄晕头转向的：“是你疯了还是我疯了？”</p>
“而且那天你那么痛苦”</p>
“那天，那天。”韩以湄咬了咬唇：“我那天特殊情况，肚子痛死，能不痛苦吗？”</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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