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人的这句话，问住了翟双白。</p>
她带着这个问题慢慢睡着了。</p>
结果醒来，她也没有答案。</p>
她睁开眼睛，房间里都黑漆漆了，一觉睡到了晚上。</p>
她在床头柜上摸索着台灯的开关，还没摸到，灯就亮了。</p>
她用手挡住刺眼的亮光，等眼睛能够适应了明亮，看到她的床前坐着一个人。</p>
不用看脸她也知道是谁，想起以前聂知熠也特别喜欢悄无声息地进入她的房间，安静地坐在她的床边等她醒来。</p>
这兄弟二人，同一个父亲，母亲又是双胞胎姐妹，身上流着差不多的血，尽管彼此不愿意承认，但他们身上仍然有很多相似的地方。</p>
翟双白忽然低低地笑了，聂予桑语气略带不悦的问她：“你笑什么？”</p>
“觉得好笑就笑了。”翟双白抬起头来，和床前的聂予桑对视：“你这样跑到嫂子的房间里来，好像不太好吧？”</p>
“你还在意礼义廉耻？”他讥笑道：“我们婚姻存续期间，你和聂知熠不知道偷情多少次。”</p>
“我一开始就是他的人，你明知道还娶我，司马昭之心，我们老大不说老二。”翟双白起床，冬天她都是长袖长裤的上床，不必担心会走光。</p>
她去洗手间洗漱，当做聂予桑不存在。</p>
刷完牙她低头洗脸，在哗哗的水声中，她没听见聂予桑的脚步声。</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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