翟双白还是名正言顺的聂太的时候,都没过过这样纸醉金迷的生活。</p>
晚上她又被许太拉到了帆船,宝儿早早地就来了。</p>
他穿着白衬衫和牛仔裤,相比其他的那些油头粉面的男公关,他清爽的像个邻家男孩。</p>
如果不是衬衣多开了几粒纽扣,露出的脖子和胸膛上都有斑斑点点的痕迹,都显得和这里格格不入。</p>
许太她们看见了,捂着嘴笑,又跟翟双白咬耳朵:“你们这脖子上种的草莓都是情侣款的,位置都差不多。”</p>
翟双白板着脸正襟危坐:“别乱说,人家如果真的未成年,我可要把牢底坐穿了。”</p>
“放心了,这种地方,没人跟你讲法律的。”许太拍拍她的肩膀:“安啦。”</p>
翟双白又是喝的醉醺醺地回去,宝儿搀扶着她,她整个人都要倒在宝儿身上了。</p>
别墅门口停了辆车,车边站着一个人,宝儿站住了,轻声跟怀里的翟双白说:“翟律。”</p>
她醉猫一样,歪歪倒倒:“什么?”</p>
“有个人,是不是认识的?”</p>
翟双白费力地抬起头来,?眯着眼睛看向对面的男人,借着不太明亮的路灯终于辨认出来了。</p>
她嘻嘻笑着:“前夫哥。”</p>
宝儿吓了一跳,赶紧松开手,翟双白差点一头栽到地上。</p>
宝儿知道聂家的情况,还以为聂予桑是来找麻烦的,吓得腿都软了。</p>
聂予桑冷眼看着面前的翟双白,她最近的所作所为他是知道的,也知道是安烁诗背后使坏。</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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