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黄昏站到天色渐黑,然后天空收了所有的光明,屋里一片漆黑。</p>
猛然间,有人开了灯,头顶上的水晶吊灯亮的刺眼。</p>
聂予桑从门口走过来,在她面前站住。</p>
她站了多久,他就看了多久。</p>
“双白。”他喊她的名字。</p>
她抬起头,她的眼睛迎着灯光,没有眼泪,没有情绪。</p>
她甚至在笑,笑的肆意又张狂。</p>
“双白。”他伸手去扶翟双白,被她凶狠地打掉:“韩以湄对你滤镜,我没有!你知道为什么吗,因为宗考不是她儿子,他死一千遍韩以湄都不会恨你!”</p>
翟双白离开了别院,这里以后她也不会来了,过几天她就把这儿卖掉,什么都比不上钱来的更有安全感。</p>
她回到了聂家,一头倒在床上,连晚饭都没吃。</p>
翟双白躺了三天,聂予桑进来看过她。</p>
她毫无生气地躺着,虽然面无表情,但是他看出了她的心碎绝望。</p>
聂予桑知道她醒着,他说:“我觉得你没什么好难过的,亲兄弟之间也会厮杀,更何况你们没有血缘关系,这个世界上没有任何关系是可靠的,唯一靠得住的只有自己。”</p>
翟双白没有搭理他,翻了个身,将被子拉到头顶。</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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