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确,整个办公室都是她和宗考的照片,墙上挂的也是,还有她和聂予桑结婚时的婚纱照,把本应该严肃的办公室弄得像照相馆的展示厅似的。</p>
聂予桑做戏做圈套啊,把自己武装成爱太太爱老婆的形象。</p>
翟双白冷冷环顾四周,不屑地冷哼出声。</p>
韩以湄不禁有点为聂予桑鸣不平了:“老白,你别这样好吗,宗考出了这种事谁都不想的,予桑也很难过的,但他又不能在你面前表现出来,求求你了老白,你这样大家都很难过。”</p>
“韩以湄。”翟双白连名带姓地喊她:“你为什么总是帮聂予桑说话?”</p>
“没有,我只是觉得你对他这样的态度,太不公平了。”</p>
“现在我儿子死了!被他害死了!我还要对他怎样,感恩戴德吗?还要去跪舔他吗?”</p>
翟双白声音很大,态度很恶劣,她有点吓到韩以湄了。</p>
“老白,你别这么说,宗考怎么是予桑害死的呢?”</p>
“怎么不是?是他非要抱着我儿子进去的,他明知道老爷子已经去世了,一个那么小的孩子,他会被吓到的!说句不好听的话,说不定是什么孤魂野鬼把我儿子的魂给勾走了!”</p>
韩以湄无奈地看着她:“老白,你什么时候也这样迷信起来了?”</p>
“这是迷信吗?那你告诉我,我的宗考是怎么死的?他原本好好的,连感冒都没有,回到家不久就开始发烧抽筋,一点征兆都没有,你告诉我,我不怨聂予桑我怨谁?”</p>
韩以湄被她一通抢白说不出话来,本来韩以湄一向都说不过翟双白的。</p>
“可是老白”</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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