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把雪茄叼在嘴上,聂知熠打着火,她点燃了雪茄,也顺便抽出一根给他。</p>
他说不好抽,但还是抽了。</p>
他们走到巷子里面,一人一边靠在墙壁上。</p>
翟双白吸了第一口就呛的咳起来,聂知熠说的不错,这个雪茄太难抽了,又苦又涩又呛。</p>
她都被呛出眼泪来了。</p>
咳完了她没扔,又继续抽。</p>
连聂知熠都受不了,他被呛的咳。</p>
俩人沉默地吸烟,咳嗽,再吸,再咳,再擦眼泪。</p>
把雪茄吸完,舌头都麻了。</p>
翟双白打开刚才买的纸巾抽了一张递给聂知熠,彼此擦掉咳出来的眼泪。</p>
忽然聂知熠笑了。</p>
在这个破旧肮脏的巷子里,阳光居然也能照进来,照在他的笑脸上。</p>
翟双白有一时的恍惚,后来她也笑了。</p>
他们没说一句话,就走出了巷子口,一个往东,一个往西。</p>
她把纸巾给了聂予桑,他也没问怎么到现在才回来,只是哀伤地坐在床边。</p>
翟双白没有安慰他,她的共情能力一向很差。</p>
她就站在窗口往外眺望,忽然她发现从这个窗口能够非常清楚地看到刚才她和聂知熠吸烟的巷子。</p>
不论他们走的再深,都能看得见。</p>
翟双白自嘲地笑了,笑的有点无奈。</p>
也许注定在聂予桑的眼皮子底下,她没有秘密。</p>
聂予桑当然什么都没说,什么都没问。</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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