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表情也没有伤悲,很平静,滔滔不绝。</p>
她说着,聂予桑就静静地听着,偶尔搭话,但不插嘴。</p>
俩人一边吃一边说,四菜一汤竟然吃的光光。</p>
“最后有一道甜品,就算撑死也要吃的。”翟双白说:“白果甜芋泥,你一吃就会爱上。”</p>
翟双白盛情邀请,聂予桑撑死也得吃。</p>
她自己都吃了一大半,胃口相当好。</p>
最近她一直吃的不太多,因为她也不用喂奶,老爷子也没怎么再关注她,每天的血燕还得阿珍去厨房要,有时候厨房都忘了给翟双白炖,有一次聂予桑知道了,去厨房亲自要了一碗,以后厨房就不敢忘了。</p>
见她今天胃口这么好,聂予桑看她的眼神格外温柔。</p>
今晚月色不错,翟双白兴致很高:“我们走走吧,正好消消食。”</p>
难得翟双白愿意和他多待一会,聂予桑就静静地和她并排走着。</p>
翟双白的手垂在身侧,好几次聂予桑都想捉住她的手,但都没有机会。</p>
翟双白早就察觉到了聂予桑蠢蠢欲动的手,在他又一次似乎鼓足了勇气的时候,翟双白忽然伸了个懒腰,说了句好饱啊,然后就将手插进了口袋里,彻底断了聂予桑的念想。</p>
倒不是她的手有多金贵,明天她就要溜之大吉了,这个时候跟人家扮什么恩爱?</p>
打一个耳光给一个甜枣吃,和先给甜枣吃再打一个耳光,意义完全一样的。</p>
她对聂予桑唯一的善意,就是彻底断了他的念想,让他知道自己到底是什么人。</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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