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机从后视镜里不停看她,估计想看看值五百万的女人长啥样。</p>
今天风大,吹的她头疼,但她又不能关窗,车里的空气很闷。</p>
她捋平被风吹乱的头发,淡淡地提醒司机:“前面没车了,还不开?”</p>
司机扭头看向前方,赶紧发动了汽车。</p>
她回到了酒店,疲惫地把包包大衣一股脑地丢在一边,整个人都扑在了沙发上。</p>
这场戏她演的挺成功的,至少没露破绽。</p>
但内心深处有种隐隐约约的罪恶感,就像是几床煊软的棉被里藏着一根针,扎的她的隐隐作痛。</p>
特别是她想起聂予桑真诚漆黑的瞳,她觉得她像是黑心肝的美女蛇,或者是午夜怨鬼,缠住了路过赶考的书生。</p>
她伸长手臂在沙发上摸索着找抱枕,她喜欢把脸埋进抱枕里,等到喘不过气快要憋死了才抬起头。</p>
那种濒临死亡的感觉,竟然有点痛快。</p>
她摸着摸着,忽然好像摸到了一个不应该属于这个沙发上的东西,她顺着往下摸,好像是个人!</p>
她立刻从沙发上跳起来,却不小心弄疼了她的脚,就在她痛的抱着脚蹲下去的时候,在满眼金光中看到了舒舒服服地靠在沙发上的男人。</p>
标志性的一身黑色,今天连领带都是黑色的,他每天都把自己穿的像是刚去参加了一场葬礼。</p>
聂知熠永远是神出鬼没,仿佛会穿墙一般,都不需要走门。</p>
他两只手臂打开放在沙发背上,像一只超大的黑色蝙蝠。</p>
他忽然向她扬扬下巴:“脚怎么样?”</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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