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二压根没有伸出手跟他握,傲慢地从他身边走过去。</p>
聂先生也很快离开了会议室,偌大的空间里只剩下聂知熠一个人。</p>
巨大的吊灯像条蛇一般盘旋在他的头顶。</p>
他不爽的时候,很喜欢折磨人。</p>
翟双白被他虐的快要死,一次又一次,一遍又一遍,身子骨都快要被他碾碎了。</p>
她全身的皮肤都被咬了一遍,几乎没有好肉。</p>
最后,她被丢弃在地板上,他从她身上跨过去洗澡。</p>
从洗手间里出来,房间里已经不见翟双白。</p>
她在隔壁的客房淋浴,冲掉被咬破的皮肤里渗出的血渍。</p>
她痛得已经麻木了,烫水把身体都烫的红红的,她才裹着浴巾走出浴室。</p>
聂知熠坐在沙发上等她,她猛地站住:“聂先生。”</p>
他向她招手,其实翟双白真的很想求饶了。</p>
她真的有点招架不住了。</p>
但她不服输啊,从来没怂过。</p>
她咬着牙向他走过去,被他一把拉坐在他的怀里,然后顺势扯下了她身上的浴巾。</p>
她以为又是暴风骤雨,但触碰到皮肤的却是凉凉的药棉。</p>
聂知熠用碘酒药棉帮她处理伤口。</p>
他就是典型的打一个耳光再给一个甜枣吃。</p>
聂知熠擦得很认真,很仔细,甚至可以用全神贯注来形容。</p>
擦好了药,翟双白穿好睡袍,聂知熠低头慢慢地收拾着药箱。</p>
“今晚别走了,就睡这吧!”</p>
他提着药箱走到门口,拉开门走了出去。</p>
喜欢声色犬马请大家收藏:(20)声色犬马。</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