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啊,扫地的,谁管他是谁啊?”
同学们不解,他为什么那么关注一个扫地的大爷。
那同学总觉得他身上带着一股阴狠的气息,但是这样的说法似乎也不对,人家只是一个扫地的,就像同学们说的,管他是谁呀?还是继续愉快去踢球了。
一番运动之后大汗淋漓,他顿时把刚才的事情忘记了。
孙谋抬了抬草帽,阴阴地看着不远处走过的腊梅和郭虢,暗暗观察。
在凉亭里,魏凉有些心神不定。
腊梅便问:“魏凉,你怎么了?今天做作业都不认真。”
魏如平对魏凉学习这么看重,为了儿子的学习,连店面都可以放弃,腊梅觉得身上压力重大,平时更是加紧督促魏凉。
还好,魏凉也很听他们管,并不会因此而产生逆反心理。
但是魏凉今天的表现实在太差了,让人不解。
魏凉也说不出缘由,道:“不知为什么,我总觉得有人在窥探咱们,让我不能专心。”
“不会吧?你是聊斋看太多了吧?”郭虢虽然这么说,但却一副身上凉嗖嗖的感觉。
王钊起身到凉亭周边看了看,说:“没有啊,要是有的话,都是同学,何必鬼鬼祟祟的。”
郭虢想了一下,说:“没准是腊梅的崇拜者呢?自从腊梅得了作文大赛一等奖后,在咱们一中可是名声大噪,所有人都认识你了,而且你竟然放弃了末名湖大学的保送资格,大家真的都很震惊,好多人想接近你。”
腊梅用铅笔轻轻拍了拍郭虢的手,说:
“行了,什么赞誉都是虚的,我要是考不上华清大学,转眼这就成了口诛笔伐我的理由了。”
“腊梅,我有点奇怪,你的性格也不是那么张扬,为什么要把自己的底牌泄露出来呢?”
王钊问。他现在已经算是腊梅的朋友了,所以大胆一问。
“因为我觉得要给自己加点压力,不然人无压力轻飘飘,既然我在众人面前夸了这个口,那我自然要努力做到,不然我怕自己有时候会懈怠。
众人的眼神和期望,就是对我无形的鞭策。”
腊梅也不讳言地道。
王钊冲她树了个大拇指,说:“你把自己逼上狠路,得有多强大的心理素质啊!
我到现在,每逢期末考的时候都会紧张,有时候心都要狂跳很久,直到卷子发下来,做了一阵之后才能够慢慢平静下来。”
郭虢听了,如获至宝似地道:
“你也会紧张吗?我以为就我一个人会,我每次考试前都会肚子疼,疼得厉害,想上厕所,但是忍住就好了。”
魏凉大大咧咧地说:“原来你们这些学霸们还会紧张考试啊?真是令人难以置信,我要是把你们的故事写到报纸上,说不定你们就出名了。”
腊梅笑了,心想魏凉还真有潜力成为小段子手。
可惜呀,如果再晚生二十年,网络发达的时候,他凭着自己的幽默,说不定能在网上走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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