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份的感情开始时都是美好的,腊梅觉得二哥也没有那么傻,会随便爱上那个张灵,张灵肯定有让二哥动心的地方,一旦动心,二哥现在不谈恋爱的立场就会变化。
比如,张灵要是和二哥说,她不在乎二哥清贫,相信自己能和二哥一起创业,白手起家……
所以腊梅总觉得即便知道了二哥不想谈恋爱的想法,还是不稳妥,现在不动心,不代表着以后他不动心,爱情的事情谁能说得清楚?
有时候,一句暖人心窝的话就可能让对方沦陷。
真是难办,腊梅有点发愁。
看到腊梅刚才还温和笑着的脸上露出一丝忧愁,吴振东心里一紧,难道刚才腊梅那些开朗的话语都只是装出来的吗?
他上了末名湖大学,听过心理学教授的讲课,知道人是有创伤后遗症的。
那时候教授是以美国大兵在二次世界大战后的心理创伤为例子,侃侃而谈,说创伤后遗症会影响一个人的一生。
吴振东没办法想象,彼时生病的腊梅是如何面对那个禽兽的,要不是腊梅果敢地用剪刀保护了自己,她就被那个禽兽夺去清白。
一想到这,吴振东用更温和的声音,露出笑容,问道:
“梅梅,怎么了,突然间就皱起了眉头?”
“二哥,有件事你能不能答应我?”
腊梅看到吴振东紧张她的脸,心里忽然明白了,二哥肯定是以为她在受孙谋那件事的困扰,现在对她都是小心翼翼的,生怕刺激了她。
腊梅于是仗着吴振东的宠溺,决定提出一个无理的要求。
“行,只要你高兴起来,我什么都答应你。”
吴振东的话温暖了腊梅的心。
“二哥,那么多优秀的姑娘追你,你肯定难保不动心,但是,你能不能答应我在大学里不谈恋爱?
因为我想要你做一个负责任的二哥,等你有条件的时候,能保证给一个姑娘幸福一生的时候,才去谈恋爱,好吗?”
“这?”吴振东一时有点懵。他没想谈恋爱啊,腊梅为何还要这么郑重?
“你想啊,在大学里谈恋爱虽然很甜蜜,但是你们一般都来自全国各地,尤其是毕业后,有人要出国,有人回老家,有人留京城,一切都不确定。
我不想你伤害一个姑娘的心,你想想,以你现在的条件,能承担起一个姑娘的未来吗?
与其这样,不如不谈,是不是?”
“腊梅,你的话说得好有道理啊,让我豁然开朗!”
吴振东没想到腊梅这番话让他顿悟了,对这几位追求他的姑娘,他还真是摇摆不定。
要说一见钟情,怦然心动的,目前还没有,只是大家都很优秀,要说完全没有好感也不可能,但腊梅的话让他彻底清醒了:
一个好男儿不正该象腊梅说的那样吗?在没有能力给对方一个光明的前景之时,就不要浪费人家的时间了。
在末名湖大学里,有多少家庭条件优越的同学,有多少能力卓越的学子谈恋爱,平素甜甜蜜蜜的,但毕业时,因为各种现实的原困,说分手就分手,那些肝肠寸断的分别场面,他在大学两年,也见识了两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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