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结果，顾明舒能理解。 分明她们有一身本领，便是去做个绣娘、琴师之类的，都能活下去，不过却十分辛苦。 </p>
但做这个虽说上不了台面，却衣食无忧，甚至还有机会过上较为优渥的生活，自然有人不想放弃。 </p>
顾明舒凝眉思索片刻，随即做出了一个决定：“秦楼楚馆与赌坊都留着，贪与色都是人性，我们无法泯灭这些本性，但却可以善用之。” </p>
“我会罗列一份详细的章程，他们想继续开下去可以，但必须遵照我的规矩来办事。” </p>
“只要他们安安分分，我也不至于不给他们活路，但他们想要借这种事害人，那是万万不可能的。” </p>
“所以无论是经营还是生意，都必须有所规范，这样才能很大程度上避免所带来的负面影响。最重要的一点，那就是他们的东家必须是你。” </p>
江辞吓了一跳：“你叫我去当龟公？开赌坊？不干不干，骗子也是有节操的。” </p>
顾明舒摇头轻笑：“我只是给你收银子的机会。赌场与青/楼可都是销金窟，你知道那些地方能赚多少钱么？” </p>
“朝廷拨的银子远远不够军队开销，现在的花费的还都是我自己想办法垫上的银子。” </p>
“虽然我们收缴了几家不听话的库房，但也总有用完的时候，可不得开源节流么？” </p>
江辞听她这么说，也只得答应。 </p>
顾明舒与江辞商量了许久，一份拟定好的章程便已成形。 </p>
江辞拿着新章程去让收尾，顾明舒则清理了桌上所有的待办事项。 </p>
眼看现下不是非她不可，她最后还是回房换了一身常服，简单收拾了东西。 </p>
恰巧任氏端着晚饭来给她，见她打包东西，不免奇怪：“明微，你这是……” </p>
顾明舒并未隐瞒：“二嫂，莲城有江大哥和卫大哥坐镇，我很放心，风墨白出事了，我要去看看他，否则我于心不安。”</p>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