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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说:“人真的是一种很奇怪的东西,我们像野兽一样生活在群体之中,被道德礼教紧紧束缚着,” </p>
“但同时我们又十分抗拒束缚,然而完全无视规矩的,要么有足够强大的力量,要么就肯做出牺牲。” </p>
“生活在群体之中,谁能做到不被束缚?天下人如此,我顾家怎会例外?” </p>
“如果朝云哥所说,只是微不足道的小事,那么就算出一下格,去享受不被束缚的畅快,也无关紧要。” </p>
这话说得隐晦,江辞闻言,便不再继续此话题。 </p>
他说:“北燕百姓分外热情好客,此番我们能躲避追兵,也得益于他们的帮助。” </p>
顾明舒淡声道:“然而他们凶狠残暴也是真,那些屠戮我东陵百姓的战士,也是从北燕百姓中征召的人。” </p>
但同时,她又能理解江辞。 </p>
像江辞这种曾挣扎于底层,尝尽世态炎凉的人,才能真正体会人世间的险恶。 </p>
就好比,他能看到东陵的已经烂到了根里。 </p>
这治国好比治人,若是不找到根源,再好的药也只能治标不治本,久而久之,便会彻底烂掉。 </p>
这个道理她不是不懂,但懂是一回事,做却又是另一回事。 </p>
然而就算有再大的疾病,也得先把流血不止的伤口包住,否则还未等到查出病因,人便被耗死了。 </p>
眼下,于东陵而言,最重要的是与北燕的战斗。 </p>
没有外患,才能安心整顿内忧。 </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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