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反复好些天，小秦氏隐隐有猜测，可每次冯大壮都先冲过去，那么关切，小秦氏以为自己想多了。</p>
这会儿心慌乱得很，小秦氏顾不得肚子大，一路小跑。</p>
远远听到女儿的哭喊尖叫，小秦氏再傻也知道发生什么事儿了。</p>
提着一口气跑回去，却见冯大壮已经得手，小秦氏只觉得浑身一凉，脑子里空白一片。</p>
也不住抓的什么，朝着床上那壮硕的身躯猛地砍去。</p>
“哎哟！”冯大壮吃痛，翻身起来，抓住小秦氏狠狠扔出去。</p>
“啊！”小秦氏重重跌落在门口，半天动弹不得。</p>
只觉得身下一股热流缓缓流出，裤子一片湿濡。</p>
“啊！”苏荷尖叫，眼里全是血红，整个人陷入癫狂。</p>
清白身子没了，被这个畜生毁了！</p>
看着母亲身下一滩血水，苏荷脑子里一片混沌，“血、血！”</p>
冯大壮扯过床上的破布擦了擦身上的血，用布带缠在背上止血。</p>
妈的，刚吃到嘴就挨了一刀。</p>
苏荷的尖叫声太吵，冯大壮一巴掌扇过去，苏荷捂着脸，惊恐地看着冯大壮，缩到床角一动不敢动。</p>
门边的小秦氏脸色苍白，虚弱的朝冯大壮伸手，“救我！”</p>
地上的红蔓延一大片，小秦氏肚子好痛，人昏昏沉沉，又觉得好冷好冷，几种感觉混杂在一起，有什么在抽离身体。</p>
小秦氏惊恐、害怕，她感觉到生命力在消失。</p>
“又在叫魂啦！一天天的就知道吃，就知道睡！养头猪都比这强！”李氏骂道。</p>
从地里干完活儿回来，这会儿饿得前胸贴后背，家里不见炊烟，就听苏荷在鬼叫鬼叫，顿时火冒三丈。</p>
“哎哟，我的天爷，这是咋啦？”李氏看到地上的小秦氏，惊呼着快跑几步。</p>
看到那一大滩血水时，倒吸一口冷气，这是没救了，“完了、完了，孩子没了！”</p>
李氏气得拍大腿，狠狠推了一把靠在门边的小秦氏，“你个不中用的东西，连个娃都保不住，要你何用？”</p>
再一看屋里，冯大壮一身血，裸着大半个身子，床上的苏荷衣不蔽体，痴痴傻傻。</p>
“大郎，你、你…”李氏惊得捂嘴。</p>
“吵甚，去弄些草木灰来止血！”冯大壮不满地冲李氏喝道。</p>
“诶！”李氏急忙回灶房。</p>
从灶坑里刨了一大盆草木灰，往小秦氏身下倒。</p>
“阿娘，你作甚？”冯大壮怒了，露出后背，“这里！”</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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