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最后那一根针,瞧见那一根针上有锈,我才恍然,这一根针就是烛台上的那根烛针。这一根针装回去以后,我二哥又把拉出的那一截烛台推了回去,就又恢复成烛台的模样。之后我二哥又将那个底座反向拧了下来。这时候再瞧这个烛台,就是一个普普通通的铜柱了。</p>
我二哥兴奋地跟我说:“这个东西更应该叫做袖箭。那个底座就是上发条用的。平时可以绑在胳膊上,放箭的时候只要用些力气一拍,就能发射钢针伤人。要是用这袖箭的人,心思再恶毒些,在钢针上抹上毒药,与人交手时,突然放出冷箭,保准让对面的人必死无疑。”二哥说着,脸上露出得意的神情,还拿着袖箭比划了一下,仿佛在演示如何使用这个厉害的暗器。</p>
这两个袖箭我二哥可喜欢得不得了呢。他趁着我大哥看不见的当口,偷偷地做了个往兜里揣的动作,眼睛紧紧地瞅着我,眼神中带着询问和渴望,那意思分明是在问我能不能送给他。他一声不吭,只是一个劲儿地做着动作。我一下子就明白了,他呀,是不想让大哥知道。我便也不动声色地微微点了点头。</p>
二哥见此,高兴极了,脸上洋溢着难以抑制的喜悦,那笑容就如同阳光般灿烂。他立马伸手拿起那两个袖箭,就要往自己的包里塞,动作轻快又急切,仿佛生怕这宝贝会突然跑掉似的。</p>
这时候就听大哥说道:“二弟,你是想吃独食吗?怎么也得有我一份。是不是啊,三弟?”大哥说着,转过身来,脸上似笑非笑地看着二哥和我,眼神中透着一丝调侃。</p>
我还能说啥呢?我既然愿意拿这东西给他们,自然得一视同仁。我只能无奈地向二哥做了一个无奈的表情,耸耸肩,说道:“自然是你俩一人一个最好。”我心里想着,都是自家兄弟,可不能厚此薄彼呀。</p>
二哥笑嘻嘻地说:“本来就是想咱俩一人一个。我只不过是先帮你收着而已。”二哥说着,嘿嘿笑了两声,把一个袖箭递给大哥,那模样就像个得了便宜还卖乖的孩子。</p>
然后,就是那盏大哥口中的法器油灯。我们三个人围在这油灯旁,仔细地端详着。那盏灯底下的人像,用布缠着头,身上似乎穿着一件宽大的袍子。他满脸欢笑,咧着嘴,双手扶着头顶上那个盆状的灯盘。这个灯显然是个实用器,灯盘有被长期点灯轻微烧蚀的现象。</p>
我们三个左看右看,怎么也看不出有什么特别之处。我满心好奇,从食堂打来一盆水,拿起我刷牙的牙刷,小心翼翼地把这盏油灯仔仔细细刷了一遍。可即便如此,还是看不出个所以然。我心中满是不甘,在灯盘里倒上一些豆油,又从我的床单上扯下一小条布,当成灯芯,用打火机把它点了起来。油灯倒是也能点亮,可为什么老大哥曾说,如今已经没有人能够把它点亮了呢?我俩也不明白为什么会有这样一句传说。</p>
老大哥揪了揪他的小胡子,又摸了摸头上的小发髻,微微皱眉,沉思了一会儿说道:“除非此亮非彼亮。也就是说,这个油灯的亮度,肯定不是普通燃烧火焰能达到的那种亮度。而且,被称为法器的油灯被点亮,一定会有它特殊的意义。更是也许,它并非只是为了照亮这么一个简单的功能。”</p>
虽然老大哥如此分析,但我们也苦于无法证明,探究无果后,我们不得不无奈地放弃对它的研究。</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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