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亮的楼道里，能闻到淡雅的香水味。</p>
“抱歉，郑哥。我和令妹昨晚已经泡过了。”</p>
我突然抽刀，挥动臂膀。</p>
郑学瑞的头颅飞上半空，落到走廊的地毯上，发出沉闷的声响。</p>
献祭的快感暂时覆盖了肉体的疲惫。</p>
我心中涌现出杀戮的欲望。</p>
莫罗也给我的赐福，反而帮我分了清释妄界与现实。</p>
姑且谢谢祂吧。</p>
作为回礼，下次见面，多送祂几张屠人火符</p>
我回过头，俯视楼梯下的二人。</p>
书恩杰和何文友静止不动，面无表情，好似油画里的人物，窗外的阳光照在它们身上，显得格外有艺术气息。</p>
对现在的我而言，正常世界的每一个细节，都有它值得欣赏的一面。</p>
“不错，漂亮！”我咧起嘴，向两人走去。</p>
下一刻，书恩杰瞬移到我身后。</p>
而我已经提前返身挥刀，再次精准地斩下它的脑袋。</p>
咚，咚</p>
书恩杰的头颅滚下楼梯，面色呆滞，停在何文友脚边，在楼梯上留下一道血色的路径。</p>
“瞬移应该有很多种用法吧？你们可以有点新意的。”</p>
我咧出更加深邃的笑容。</p>
何文友的身体微微颤动，说话时夹杂着收音机一般的白噪音：</p>
“你是什么存在？”</p>
“——哈！我也不知道啊！”</p>
我突然加快脚步，冲到何文友身前，一刀斩出。</p>
伪人瞬间消失，而后出现在了四楼的走廊。</p>
“别跑啊！给我点乐子吧！”</p>
我露出癫狂的笑，一步跨上六七个台阶，用极快的速度向它追去。</p>
伪人僵硬的表情变为惶恐。</p>
它继续往走廊深处瞬移，却逐渐跟不上我追击的速度，身上留下了一道道刀痕。</p>
最终，它被我逼到墙角。</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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