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对方感受到生命中最原始的威胁,才是最好的办法。</p>
“结巴,如果以后我也发疯了,你也这样对我,但要小心被我反杀。”</p>
“呃好?”</p>
陈大立见杜教授已老实,松开了对他的束缚,改为搀扶。</p>
杜教授已经不年轻了。</p>
疯狂退却之后,先前一系列剧烈运动让他筋疲力竭。</p>
他从胸前的口袋拿出手帕,擦干自己脸上的泪水和汗水,缓缓开口:</p>
“抱、抱歉。我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p>
我和陈大立把杜教授扶到一处墓碑上坐下,问他这些天都在干什么。</p>
杜教授还是一副神志不清的样子。</p>
前言不搭后语,花了很久时间才勉强说清自己的经历。</p>
他说,自己这些天一直在研究各方资料,对伪人、人魑和未知神只有了一知半解。并且查到了一位神只的记录,被古人称为“道弗留”。</p>
研究资料终究有限,杜教授很快陷入了瓶颈,在某信上问我问题,我也不作回答。</p>
但他怎么说也是个经验丰富的老学究。最终,仅从资料边角的只言片语,就硬生生推测出了见到神只的方法。</p>
不知算不算幸运。</p>
杜教授在瓷盘的碎片上绘制了血色符文,再用一只兔子的命,换到了一睹神只真容的机会。</p>
谈到这里,他再次兴奋起来。</p>
据杜教授形容,那尊神只就像一连串巨大的黑色念珠形生物,盘根错杂,遮天蔽日,拥有无数体节,每一段体节上都长有一只红色的眼睛。</p>
这和我见到的“莫罗也”显然不同,便是他心心念念的“道弗留”。</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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