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我也产生了和她合作的想法。</p>
能拉她当实习生最好。</p>
成立一个法器研究院，让她帮我研究除魔道具和邪神祭器的内在规律。</p>
如此，说不定能自研出一些好用的玩意儿。</p>
比如伪人特攻蓝火加特林啥的。</p>
以后我带着一群业务员，见到伪人直接扫射，岂不美哉</p>
某信里，郑晓玲提到了她的教授杜有山：</p>
【伊言。前段时间，杜教授说你一直不回他消息。你是不是被他信息轰炸了？】</p>
【你倒是挺了解你教授的】</p>
【我也经常要应付他的嘛。他平常文质彬彬的，一旦全身心投入研究，就会变成那个样子】</p>
【他最近有什么研究成果吗？】</p>
【不清楚，最近教授一直把自己关在办公室里。一有人敲门就开骂，我也不敢去找他】</p>
【那他可太符合我对老学究的印象了】</p>
聊到这里，我心中浮现出不好的联想。</p>
杜教授研究的方向和郑晓玲有所不同。</p>
郑晓玲的目标，是从民俗记载中总结杀死伪人的方法，本质上是应用科学。</p>
而杜教授更在意伪人诞生的源头，以及关于信仰传说的部分。</p>
是我多想了吗？</p>
杜教授的消息已经被我设为了免打扰。再加上我近期忙于各种事情，有段时间没去看了。</p>
想到这里，我忍不住点开杜教授的聊天框。</p>
眼前所见，令我心头一震。</p>
映入眼帘的是一排相当诡异的问句：</p>
【伊言，在吗？我想知道伪人的生理结构，能否抓一只给我】</p>
【你知道伪人的不同种类吗？请跟我讲一讲】</p>
【你认为伪人可以和人类是近亲吗？有生殖隔离吗？】</p>
【你认为人和伪人的存在，是否是某种高维生物的游戏？】</p>
【你见过神明吗？文献记载，祂们或许十分丑陋，却又拥有逃脱常理的智慧】</p>
【伊言，方便见个面吗？我的研究有进展了。但我不知道该和谁讨论】</p>
【我错了，我彻底搞错了！伪人不是那么肤浅的存在。他们的神比我想得要睿智的多，甚至不止一个。我们对着这个世界的了解实在太少了】</p>
【我刚刚见到祂了】</p>
【不用来找我，我只是需要一点时间冷静一下】</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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