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怎么了？伊言？”小姑两手比划在身前，惊慌失措。</p>
“小姑，你以前怎么称呼我的？”我把菜刀举在身前。</p>
“以前以前我叫你小言啊。”</p>
“我家是哪年离开的伏人村？”</p>
“诶？？”</p>
小姑快速掰起手指头。</p>
“那啥等等！我马上就要算出来了！”</p>
看到这，我把刀放下，对她笑了笑。</p>
“好了小姑，我知道你是真的。抱歉，我身上没有符咒了。”</p>
“唔！臭伊言！”小姑嘟起了嘴，又捏起我的脸颊。</p>
也在这时，她观察到了我身上的情况。</p>
那些伪人血液几乎覆盖了我三分之一的身体表面。</p>
“伊言，你身上沾什么了？黑乎乎的。”</p>
“你看着是黑色吗？”</p>
我瞄了一眼身上粘稠的血红液体。</p>
用毛巾擦拭几次，不仅没有把它们擦干净，反而把面积越糊越大，仿佛试图用毛巾擦掉油性笔的墨汁。</p>
“是啊，像石油一样，你挖到油井了？”</p>
“这是伪人死后留下来的东西。小姑你的九霄雷符威力太大，应该是没见过这玩意儿。”</p>
“哦，这样啊。还好，不然米军可能要打过来了。”</p>
“哈哈，他们敢，给他揍回去。”</p>
和小姑的玩笑话让我轻松了一点。</p>
鼻腔里的恶臭还是让我忍不住跑回洗手台，用清水擦拭。</p>
我也顺口讲起她不在的这段时间，外头都发生了多少“精彩”的事情。</p>
室外雷雨声再起，掩盖了其他声响。</p>
小姑听我讲着四叔的事情，也拿了条毛巾，帮我一起清洁。</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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