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一会儿，陆自明从包里掏出那个项链，递上去说道：“文珊，明天是新年了，也是你的生日，送一个生日礼物给你！”</p>
“啥呀？”姜文珊惊奇地问道。</p>
“你打开看看！”</p>
姜文珊打开首饰盒，十分惊喜。</p>
“喜欢吗？”陆自明问道。</p>
姜文珊静静地看了一会儿，合上首饰盒。用一种平静的语调说道：“自明，有个事，我想问你。这个事在我心里憋了许多天了，今天趁这个机会，想当面问你。”</p>
陆自明脑子里飞速旋转，怎么突然就换了一种情绪了呢？口中说道：“什么事啊，这么正式的。你问吧！”</p>
“你现在的婚姻状态到底是怎样？是已婚还是离异了？”姜文珊平静地说道。</p>
陆自明脑子里“嗡”地一声，看来这个事她还是知道了，嘴里却不知道该如何解释。</p>
沉默，一阵很长的沉默。</p>
“你不说话，说明他们说的都是真的。你为什么要瞒着我呢？”</p>
仍旧是沉默。</p>
“你到底怎么打算咱俩的关系？”姜文珊升高了语调，听得出情绪的波动。</p>
“我”陆自明一时语塞，这个事来的突然，他还没有想好该怎么跟她说。</p>
“你不说是吧？那我走了！”姜文珊站起转过身，去取墙壁上的大衣，又返回来拿起桌上的手拎包，把椅子推回原处，返身离开。</p>
陆自明听着她皮靴踩在地板上发出的“笃笃”声渐行渐远，过程中他有一百次机会喊住她或者拉住她，但是他没有。桌面上，剩下仅吃了一小口的牛排，还有专为她买的项链。服务员敲门进来问道：“先生，水果碟和咖啡可以上了吗？”</p>
“不用了！”陆自明答道。落寞地抽出一支香烟，点燃，包厢里升腾起一股白色的烟气</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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