执笔人当即满意地给他竖起了一个大拇指，顺着韩君屹的话开始给大家科普。</p>
姜肆眯着眼睛仔细端详着幻灯片上的图片，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p>
嗯……不错……确实像。</p>
讲台上，执笔人身姿挺拔，眼神中闪烁着智慧与热情的光芒，最让姜肆佩服的是，他能根据一页没什么文字的幻灯片讲出来一堆知识。</p>
时不时地还蹦出来几个案例，请听课的新人们回答问题。</p>
只不过大多数举手回答的都是韩君屹，积极到令姜肆哑然。</p>
“下面，我想听一听大家有关于鬼的理解，有没有人举手回答的？”</p>
执笔人调整了一下别在衣服上的话筒，此话一出，原本有点昏沉的气氛瞬间躁动起来。</p>
“有关鬼的解释，人死了不就是鬼了吗？有啥要解释的？”</p>
斐成一脸的犯难，撑着头有点想死。</p>
屋里人的门槛都这么高的吗？不仅要有文化还得会打架，他已经毕业一年了啊。</p>
“唰——”</p>
身边的人举手，姜肆不用看就知道又是韩君屹。</p>
他忍不住偏过头去，将发言欲望强烈的韩君屹从头扫到脚，最终长叹一口气。</p>
看着和自己年龄差不多大，为什么这家伙知道这么多知识，自己好歹也是九年义务教育出来的，怎么什么都不知道。</p>
“你回答过很多个问题了，换一个人吧。”</p>
执笔人在台下扫了一圈，发现竟然没有人举手，并且大家都有点不敢对上他的视线，他当即眼尾一扯，表情令姜肆异常熟悉。</p>
熟悉到他有种不好的预感。</p>
“没有举手的我可就点名了啊。”</p>
此话一出，那些打瞌睡的瞬间被惊醒。</p>
姜肆偷瞄了一眼武鹤眠，发现他睁大了眼睛，整个人看不出丝毫犯困的痕迹，坐得笔直，一副好学生模样。</p>
“那好吧，我点名了……呃……姜肆，你来回答一下这个问题。”</p>
听到执笔人喊到自己的名字，姜肆仿佛凳子烫屁股一般“噌”地站了起来，眼皮疯狂闪烁一时间组织不出来语言。</p>
至于其他人看到有倒霉蛋被点起来，皆是面上一松。</p>
“你有听到刚刚是什么问题吗？”</p>
眼见执笔人眼睛眯起，一股危险的气息爬上姜肆的心头，他急忙开口回答。</p>
“知道，我……有关鬼的理解是……是……”</p>
姜肆磕巴了一会儿，耳边是韩君屹小声提醒的声音，但声太小，他一个字也听不到。</p>
嗓子眼堵了一会儿，他脑中突然灵光一闪。</p>
“我的理解是，众生必死，死必归土，此之谓鬼，这将鬼的概念与人的死亡紧密联系在一起。”</p>
听到姜肆念出这句话，执笔人当即满意地拍了下手，示意他坐下，随即就此展开延伸。</p>
姜肆屁股缓缓挨上凳子，四肢蔓延的凉意缓缓退却。</p>
幸好当年刷卷子的时候语文文言文写得多，这句他点有印象，好险。</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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