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段，他品了一半花糕，鉴了两杯花茶的时间。</p>
而后，女子才又一次的，把包子送至唇边，轻轻咬下……</p>
“我……有点问题。”</p>
“嗯。”</p>
“如果……我想和某个人……关系变好？可是……又不怎么习惯和他相处……以现有方案不能得出更优的结论，改变参数，难道不是必须的吗？”</p>
女子说话有一点磕磕绊绊，约莫是不怎么熟悉“实验”以外的词汇。</p>
想了想，他作出如下回答。</p>
“想要得出更优的实验结论，‘改变’是必须的。但核心不能改动，一切变数都应当围绕核心进行。”</p>
女子歪了歪头，盯着他，眉头轻锁。</p>
他对着女子笑了笑，见女子一直都保持着这个姿势后又想了想，继续品鉴他的糕点。</p>
和女子视若无睹的习惯不一样，在有人注视着他时，他习惯报之以微笑。</p>
微笑一次，微笑两次，微笑三次……就这么一直微笑到女子低下头，再度陷入沉思。</p>
稍稍有点可惜，他还想和女子再互动一会。</p>
却也仅限于可惜，就像之前他所描述的一样，他们既不强求对方回应，也不强求自己回应。高兴了，就说一两句。无趣了，便直接一言不提。</p>
就这么又过了半响，不时打量低头女子的他，忽然想到一个问题。</p>
“螺丝咕姆……有跟你谈起过【我】的事情吗？不仅是我的。”</p>
女子抬起头来，盯了他一会，方才幽幽的回答……</p>
“提过一点……匹诺康尼的事情我也知晓一点。”</p>
而后，便是直视着他。仿若在咨询着，他所提问的缘由。</p>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