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内的女佣们手脚麻利地把东西放好，然后退了出去，低眉顺眼的对着她。</p>
阮软把门关上，进了浴室洗漱，出来后额前的发丝沾染了些许水迹，皮肤清透。衣柜中她的衣服和顾斯年的各挂在一侧，中间的分界看似泾渭分明，却又带着丝莫名的融洽。</p>
房间内的梳妆台不知是何时摆上的，她只从衣柜里取了件鹅黄色的碎花长裙，没有动上面的首饰和化妆品，素着一张脸。</p>
门外传来敲门声前她在床上又躺了会儿，慢吞吞的走过去开门。</p>
……</p>
顾斯年匆匆赶回来，进来时身上还携着外面的冷意，迈着大步走到她身边，对着一旁的女佣，语气着急，“医生怎么说？”</p>
连追责都顾不上。</p>
“疼……”</p>
阮软捂着肚子蜷在床上，细密的冷汗从额上冒出，疼的唇色发白，面上没有血色。她紧紧握着拳，身体应激地紧绷着。</p>
发作时屋内没有别人，她忍着疼挪向紧闭着的房门，靠坐在墙边使尽全身力气敲了敲门，幸好外面的女佣还没有离开，听到动静时进来察看。</p>
见到她虚弱的倒在地上，第一时间把她扶上了床，然后去找了医生。</p>
她已经吞服了药，却没有那么快见效。</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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