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诗前半写景,后半抒情,在写法上各有错综之妙。
好比画家的工笔,形、声、色、态,一一得到表现。次联着重渲染整个秋天气氛,好比画家的写意,只宜传神会意,让读者用想象补充。三联表现感情,从时间、空间两方面着笔,由异乡飘泊写到多病残生。
四联又从白发日多,护病断饮,归结到时世艰难是潦倒不堪的根源。
这样忧国伤时的情操,和郁郁不得志的情况,竟然与谢承安此时的境遇非常的契合。
顾琼思没有回答,只轻轻的点了点头,她心中自然心虚,这可不是她这个养在深闺中的女子可以写出来的。
没错,她是穿越过来的,灵魂是一个来自二十一世纪的强盛国家,自己二十年来一直都在学校读书,眼看就要毕业了却因勾引有妇之夫被对方发现,争执中逃跑时,自己慌不择路竟然出了车祸。
再睁眼就到了这样一个国家,而自己则是成了一个十几岁的深闺女子。
还是一个小门小户的女子,这自然不是她想要的。
大楚国,这在上一世的历史上从来没有出现过,所以她怀疑这是一个平行世界,这才敢大胆的借用前世的一些记忆来为自己谋取些利益。
只是可惜,能够用到这个时代的东西可谓是少之又少,只有脑海里唐诗宋词里的那些经典诗句迅速的帮她翻了身。
同时也帮她的哥哥中了进士,就连谢承安状元文章里,都有她脑海里那些诗句的功劳。
毕竟,那可是多少世代诗词大家毕生的心血,又岂是他们这些古代人可以比拟的。
更主要的是,她是提前考察过,确定他们没有听说过这些诗句后才敢这样堂而皇之的据为己有的。
“思儿,你可真是太厉害了,若你是个男子,指不定这状元郎都会是你的。”谢承安将顾琼思抱在怀里一通乱啃……
第二日一早,顾琼思又戴着面纱要出门,却是被钱氏找人拦了下来,带到了荣德院。
“这一大清早的,顾姨娘就要出门吗?”钱氏也才刚起身没多久,听到她又要出门,气得直接摔了一个茶盏。
自己一整天的在家里准备乔迁宴的事情,忙得脚不沾地,她可倒好,不说帮忙,反倒还天天的往外跑,这像个什么样子。
“母亲,妾身出门也是为了三郎,更是为了本次乔迁宴,还请母亲勿怪。”顾琼思放低了姿态,耐心的跟钱氏解释。
“为了安儿?为了安儿你就需要日日往外面跑吗?知不知道什么是妇道,什么是女德?”钱氏不依不饶,她根本就不相信顾琼思能够帮儿子多大的忙。
“母亲,”谢承安听说母亲将顾琼思叫到了荣德院,也着急忙慌的跑过来,却还是听到了母亲训斥顾琼思的话。
“母亲,您别怪思儿,她确实是出门帮儿子办事的。”谢承安不由分说,便挡在了顾琼思的面前,跟钱氏说话的语气也有些冷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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