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安宁嘴唇翕动,不自觉的心脏都漏跳了一拍。
容洵越过卿安宁的时候,侧目看了她一眼,好看的眉头微微一拧,随即越过。
不会儿,卿府的下人将容府的马车牵了来,容洵踩着马凳上去,景文赶着马车离去。
卿安宁娇软——
还是翠芽搀扶着她,“二小姐,您这是怎么了?”
“翠芽,我,我有些心慌。”
“二小姐,要叫府医吗?”
卿安宁摇头,“不不用。”
一头白发,长得如此俊逸,除了钦天监那位监正容洵以外,还能是谁?
她还是第一次如此近距离的看到容洵。
都说钦天监的监正们神通广大,他刚刚只是看她一眼,她都觉得有种后颈发凉的感觉。
“刚刚那位是容大人吗?听说钦天监的监正容大人一夜白发,也不知所谓何事。”翠芽八卦的说。
卿安宁道:“先回府吧。”
容洵来卿府做什么?
他本事通天,会不会和卿诚世,卿夫人他们说什么?
翠芽的手被人捏痛。
却又不敢吱声,毕竟,她这个刚提拔上来的一等丫鬟,的确还未弄清楚二小姐的脾性。
主仆二人搀扶着往府里走。
正堂里。
卿诚世皱着眉头,他有些没弄明白容洵怎么会来卿府?
关键是,容洵说,他就是路过,然后进来喝杯茶。
说是喝茶。
却在他们卿府的院子走了好几圈,不论是后院,还是前院,他都走了个遍。
“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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