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田田抬腿往前走了一步,还是不放心,扭头说,
“夏夏,能和平解决,咱就不动武哈。有啥事,你直接给我打电话。我给你带人来。实在不行,咱就报警哈。”
“好了,都听你的。没事的。你赶紧走吧。”
季夏推着刘田田赶紧上车,用她们大学同学的话来说,刘田田只要一见到季夏,就犯当妈的病,操心、唠叨!
她已经听到脚步声越来越近了,她可不想让刘田田和季家人正面对上。
季家人上次被她打了,没落着好,这次来,一张嘴,不知会用多少难听的话骂她。
这场面,她不想让刘田田看见,给田田找不痛快。
刘田田的车开出几米远,和几个人擦肩而过。
一个珠光宝气的中年美妇,一个妖娆傲气的年轻姑娘,一个精明的西服眼镜眼,一个司机模样的青年。
不是季家的人!
刘田田松了口气,瞬间觉得自己悟了。
刚才季夏说她要把农场先转让出去一部分,找人合伙经营,分担一部分压力。
看这四个人,应该就是季夏找的全伙人,这是来谈转让合同的。
刘田田放心地开车离开了。
“是你们?你们怎么到这来了?”
小屋前,刚锁了门,转身走下来的季夏,迎面对上一双怨恨的眼。
这不是她死去的便宜爹,给她娶的后妈吗?
“小夏啊,妈妈来看你了。你一个小姑娘家家的,在这山独住,一定很害怕吧。走,跟妈走,以后咱不住这儿了。”
季夏鸡皮疙瘩掉一地。
她便宜亲爹重伤住院,这个后妈却转移了财产,掏空了公司,和便宜爹离婚,带着自己的一双儿女,卷着钱和野男人跑了。
连她爹的葬礼都没参加。
这会子找上山来见她?
黄鼠狼给鸡拜年,安的什么心啊!
“小夏妹妹,这么多年,你一个人在外面受苦了。我们是没有爸爸了,但我们还有妈妈,以后我把妈妈分你一半。好不好?”
夏访烟伸出白皙的手,想要去拉季夏。
季夏:好家伙,手腕上,手指上,戴得光彩闪烁的。真有钱!真高调,真会炫!
季夏一闪,夏访烟手扑了个空,立马委屈地眼睛含泪,
“小夏妹妹,你这是怪姐姐了?”
嗤——
季夏嗤笑一下,用魔法打败魔法,这套路她熟!
“那个你叫什么烟来?别这样,你手上戴那么多东西,我主要怕一不小心,碰坏了你的宝贝,弄折了你的手指。”
“小夏妹妹,你喜欢姐姐送你便是。你跟我们回家,以后姐的东西也是你的。”
“你手上的我都喜欢。”
夏访烟脸上虚假的笑僵住了:这死丫头,怎么不按套路出牌啊?这话,叫我怎么接?
吴月如站在旁边,脸上带着假笑,看着自己女儿和小贱种斗法,她一直没说话。
心里却更加惊骇,五味杂呈。
吴月如:凭什么这个小贱人是京圈首富白老爷子的亲外孙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