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外甥媳妇那模样,舅爷皱着眉头,喝骂道:“哭什么,哭有用吗?”
被舅爷这么一喝骂,秋婶子脖子一缩,终于是不敢哭嚎了。
彭长兴脸色也是发白,希冀地看着舅爷道:“舅爷,这还有法子想么?”
舅爷皱着眉头道:“我听说,昨天长江家的铭川跟着去了派出所?”
“嗯,铭川给章兴发打了招呼,把他家铭河保了;但铭昭没保得出来。”
彭长兴说道:“不过,铭川说会继续想办法找领导去打招呼。”
“哦?”舅爷眼睛一亮,道:“那这事铭川是怎么说的?”
“铭川也是说这事麻烦,说赵书记的崽也是这样被人打了,结果主犯跑了,所以这回才会这般重视这个事。”彭长兴道。
舅爷缓缓点头,道:“铭川这个伢子确实是有本事的,赵书记的崽被打的事,我也听过,但不晓得详情。”
“说起来,铭昭这个事估计还得落在铭川身上。”
“说起来,这个事,估计还得落在铭川身上,这个孩子现在不得了,新闻都上过几回,县里还拿了表彰,我听得说是跟县里唐书记关系都很好。”
在两夫妻希冀的目光中,舅爷一脸的唏嘘道。
被舅爷这么一说,两夫妻眼睛又亮了起来,首先彭铭川说去想办法,但两夫妻也不可能全把希望放在彭铭川一个人身上。
自然也是自己也想着办法,走各种途径去捞人。
现如今,只剩彭铭川这一方的希望了,又听得舅爷这番对彭铭川的确定,两人自然心头又多了几分希冀。
“唐书记是哪个书记?”彭长兴希冀道。
“哪个书记?当然是县委书记?不然,我怎么说还得看铭川?”舅爷瞪了彭长兴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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