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绪言眼睛一亮:“铭川书记,你的意思是李乡长会调走?”
“狼山的发展,需要思维清晰、勇于突破的领导来带领;李乡长学历较低,思维有些守旧,办事手段也较落后,如果这一两年,不适应狼山的发展,上头的领导自然会多加考虑。”彭铭川笑着道。
话语不需说得太清,但道理却是这么个道理,钱大奎哈哈大笑,对着张绪言,道:“绪言,还是铭川熟悉情况,你可要多敬铭川一杯酒才好。”
“那是当然,那是当然”张绪言眼睛也闪闪发亮,欢喜地举起酒杯来
旁边陪同的钱大奎老婆,还有儿子儿媳,也都笑着跟着端起饮料,端起酒杯,一起碰杯。
特别是钱大奎儿子,一直在狼山和县城之间跑些生意,自己父亲接下来在狼山后继有人,他自然最是欢喜。
还有这位彭铭川书记,父亲口中可是亲口说过,不出十年,必然位高权重,有了这一份香火情,以后家中若是碰到躲不过去的大事时候,这位必然是定海神针般的存在。
林丽丽窝在家里的沙发上,看着这张特意带回家的报纸,看着报纸上公示上的那个名字,美艳的脸庞上透出了一丝复杂和怨恨。
一同考进县里的那么多同学,除了彭铭川,最高的也不过是赵方强这个副股级。
现在彭铭川却是一跃冲天,成为了副科级领导干部,而且还是城区办事处的副书记。
半年而已,这要是还算没有关系,那什么算关系?这要是还算没有背景,那什么算背景?
“王八蛋。”
想起那张清俊的脸庞,林丽丽就恨得咬牙切齿,把第一次给了他,还陪他睡了小半年,结果却没想到果真是如此的心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