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得这话,彭铭川有些意外,看着吴兵道:“窑岭这么难搞?”
“不单是窑岭难搞,而是我确实是还不太习惯基层的一些工作。”在彭铭川面前,吴兵丝毫没有掩饰。
看着吴兵那感叹的模样,彭铭川理解地点了点头,道:“确实,没有做过基层工作的人,很多时候,确实是比较麻烦。”
“相当麻烦所以,我是真的很佩服你。”吴兵抬头看着彭铭川。
“呵呵熬过来了而已。”彭铭川笑了笑,然后看着吴兵道:“接下来,对工作有什么想法?或者说,想从哪里入手?”
吴兵想了想,然后看着彭铭川,道:“窑岭吧!”
“窑岭?”
“窑岭?”
彭铭川微微地一愣,看着眼前的吴兵,缓声笑道:“怎么想着要从窑岭入手?”
吴兵道:“窑岭钱昭明最近弄得我很惨。”
听得吴兵这话,彭铭川又是一愣,看着吴兵好一会,看着那金丝眼镜后边的眼眸中透出的一丝冷意,这便是忍不住地失声笑道:“确定?如果,你真对钱昭明意见很大的话,那就窑岭吧。”
看着彭铭川脸上的笑意,吴兵也跟着笑了起来,道:“那我做点准备。”
“好!”彭铭川点了点头,只是道:“窑岭问题很大?”
“很大!”
吴兵轻轻点头,看着彭铭川,道:“窑岭表面上整风工作做的不错,但深处的问题很大。”
彭铭川点了点头,然后笑了起来,道:“看来,这两月,你在窑岭也不算白待啊。”
“当然。日子过得不太顺,这问题自然也就发现的多。”
吴兵笑了笑,然后又看着彭铭川,道:“对了,窑岭谭斌镇长昨天知道我要走的时候,跟我说,他是谭亮的叔叔,说还请你喝过两瓶老茅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