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
苏明妆给裴今宴讲着这些日子的工作进展,“多亏了你帮我弄到的药铺名单和京城地图,否则我真要像地老鼠一样,到处钻洞找药铺了。”
裴今宴不赞同地皱眉,“别用老鼠比喻自己。”
“那用什么?”
“兔子吧,兔子也会钻洞。”
“……”苏明妆看着男子一本正经的表情,一下子没准备,笑了出来,“我说,你下回开玩笑的时候,表情能不能自然一些?这么一本正经的开玩笑,好像……更好笑了。”
“??”裴今宴一头雾水——他开玩笑了?他只是觉得用老鼠比喻略有不雅,联想其他能钻洞的动物,便想到兔子,他是认真的。
但见女子掩口笑得说不出话,他的眼神也是暖了暖,“知道了。”
快要靠近青竹院,苏明妆急忙把笑容收了。
挤出了一脸哀痛。
裴今宴看见,思忖片刻,道,“你不用故意表现得如何,自然一些便好。”
苏明妆埋怨地瞪了一眼,“开什么玩笑?裴今酌都要瘸了,我这边嘻嘻哈哈,让人家怎么想我?还以为我幸灾乐祸呢。”
裴今宴叹了口气——女人,真是天下最难懂!
原本以为她喜欢堂弟,但堂弟都要瘸了,她这两天却没受什么影响。
说她不喜欢堂弟?她却一直为堂弟尽心尽力地忙着,许多重重疑点也是解释不通。
女人的心思,都这么难懂吗?
他觉得搞懂一个女人后,怕是连状元都能考了。
突然觉得心累,完全没有研究其他女人的心思,这一个就够他受的了。
两人到青竹院,
苏明妆问,“先去看堂少爷,还是?”
“先去看他。”
“好。”
随后,在下人的问安声中,两人进了裴今酌的房间,见其未睡,便把下人们遣了下去。
苏明妆,“你去和他说吧,我关门窗。”
裴今宴点了点头,看向女子去关窗的背影,心中疑惑——这些日子,每次他来看堂弟,她都刻意回避。
听下人说,自从堂弟刚到青竹院那天,她进来看了一眼、哭着出去,便再没进来看第二眼。
为何今日一反常态,跟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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补更完毕。一会准备补眠,依旧头疼。
明早7点见,??(????????`)比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