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的女子荷包里要么装银两,要么装香囊,苏明妆和钱掌柜学,在荷包里放了一个巴掌大的小本子,和一只手指长的小笔,以备不时之需。
正好,这荷包还未用过,笔也是新的。
她把碗里的水倒掉,倒入新开水,然后泡毛笔。
泡完了毛笔,用力甩了甩,确保笔上没水,便去骨碟里蘸,将剩余药汁蘸饱,
走到男子伤腿处,用毛笔刷已经结痂、长了新肉的伤口,心里想——反正也是死马当活马医,富贵险中求。
之后神奇的一幕出现了,裴今酌只觉得一道剧痛自伤口灌入骨髓,随后,顺着经脉游到周围,其疼痛甚至远超当时中箭。
他脸色瞬间惨白,冷汗以肉眼可见速度冒了出来。
苏明妆猛然想起什么,急忙掏出帕子团了团,趁着男子还没咬牙,瞬间塞到他嘴里。
也好在她眼疾手快,在他吃痛咬紧牙关之前塞了帕子,避免他咬伤自己。
剧烈的痛苦让裴今宴面孔扭曲,甚至一声都喊不出来。
裴二夫人见此一幕,却不知应该担心还是高兴——有效果了!有效果就好!
。
两刻钟后。
裴今酌已形同水中捞出,口中紧紧咬着手帕,俊美五官因疼痛扭曲变形。
这期间,严氏因为心疼想中断下针,却都被裴今酌用狰狞的眼神制止,三人便只能看着他在软塌上无声挣扎。
时间一到,严氏立刻冲上去卸针,裴二夫人用准备好的湿帕子将伤口上的药也擦干净。
裴今酌见针和药都卸掉,这才两眼一翻白,晕死过去。
苏明妆悬着的一颗心也终于放下,心中惊讶——没想到裴今酌竟这般坚强?
也许是被梦境影响,哪怕裴今酌参加武科举、去过前线、带兵打仗,但她依旧认为裴今酌是文官、裴今宴是武官。
她意外,是因为忍痛的是裴今酌,而非裴今宴……提起这个,她不免愣住,抬眼看向白云山庄的方向——也不知,裴今宴何时回来,她得找他好好解释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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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早7点不见不散!??(????????`)比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