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臣贼子不是已在牢中咬舌自尽?左卿何须故事重提?” </p>
韩末身子微微前倾,眉目间带着疑惑,似乎对这件事情很是排斥。 </p>
众臣看到这一幕,微微摇头,只觉得他这皇帝做的实在不成功。 </p>
左明熙突然间提起这件事情,自然是案件有了新的进展,可偏偏皇上是个楞头青,什么也不懂。 </p>
韩乾得意一笑,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小胡子,丝毫不担心这件事情查到自己身上来,作壁上观。 </p>
而谢呈淼却是脊背骨一凉,差点没背过气去。 </p>
“启禀皇上,乱臣贼子虽然已死,可是罪魁祸首依旧逍遥法外,臣日夜兼程,为的就是早日寻出凶手,事关皇家威严,切不可草草了事,助长邪门歪风!” </p>
左明熙咬文嚼字,字字珠玑,一番话说的慷慨激昂,众大臣心生澎湃。 </p>
韩末垂头深思,良久抬头:“既然左大人如此说,可是已经有了眉目?” </p>
“回皇上,臣确实已经有了眉目,不过尚且不敢妄下定论,需得一人协助。” </p>
“哦?既如此,这件事情就全权交于你了,需要人手,就从兵部调,要是还不够,这紫禁城里的侍卫,也听你调遣。” </p>
此话一出,满朝哗然。 </p>
左明熙当真算是得了圣宠,自古朝今,怕也是第一人。 </p>
左明熙心下激动,面上却不显,上前一拱手:“这紫金城的玉林军,臣不敢妄动,但是唯有一人,臣,想请他打个下手。” </p>
“准了!” </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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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了朝之后,左明熙叫住匆匆忙忙准备往外走的谢呈淼,面上带笑,可是那笑意不达眼底。 </p>
“谢大人慢行,如今谢大人可是混的风生水起,行事作风,那可是一点都不收敛,左某在这里拖个大,权冲个长辈,还望谢贤侄别放在心上。” </p>
谢呈淼眉头一跳,总觉得这事没有这么简单。 </p>
“左伯伯言重了,晚辈少不经事,有什么做错的地方还请伯伯明示。” </p>
“那我可不敢,如今你可是摄政王面前的红人,我可不想一把老骨头了还要落的尸骨无全的下场,年轻人啊,年轻气盛,这也应该,可是啊,有些时候还得留人一条活路,不然的话,小心落的个孤立无援的下场!” </p>
左明熙脸上的笑容消失不见,眼底带着浓浓的怒气。 </p>
谢呈淼心中一惊,扯着脸僵笑了两声,打了两声哈哈,回到家便把这件事情告诉了谢尚书。 </p>
谢尚书气的眼珠子都红了,可硬是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p>
谁让他们一招棋错,招惹了这个老匹夫的挚友,如今害得好好的人告老还乡,无缘仕途呢? </p>
父子两个尚且未琢磨出来一个对策,管家就慌慌张张的跑了进来,一脸的有苦难言。 </p>
“不好了,不好了!夫人她,夫人她在长安街头跟人打起来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