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是早有耳闻几位好汉的名,久仰,久仰。” </p>
“这位哥哥的武艺当真是不差,刚才若不是留神。俺还真得在床上躺个十天半个月,我也在此谢过縻胜哥哥手下留情了。” </p>
卫鹤插着话,抱拳向縻胜谢道。 </p>
“哪…里哪…里。俺刚刚只是……” </p>
縻胜本就不是个好口才。有人夸他,脸上就有些红了,支支吾吾解释了半天,也不知说些个什么。 </p>
倒是身旁的杜壆,抓住了卫鹤口里的关键词。沉声问道。 </p>
““卫鹤兄弟,是出了什么事了吗?” </p>
一旁的袁朗和酆泰也是把眼望向卫鹤,一个是自知袁朗嘴笨,问也问不出个什么。另一个则是跟卫鹤熟些,实不是个与人爱打交道的主。 </p>
卫鹤算是木兰山上的“外交官”了,口才对比縻胜,那肯定是无法比的。三两下叙说了事情的来龙去脉。 </p>
杜壆一听,勃然大怒。低声斥责道。 </p>
“我木兰山上的寨规,当真成摆设不错。前有袁朗兄弟上山被劫,这短短几日,还敢再犯。卫鹤兄弟,去把那几个给我带上来!” </p>
卫鹤见自家哥哥动怒,低声劝说道。 </p>
“哥哥,那……” </p>
“好了,你不必再说了,无规矩不成方圆。你先去把那几个带上来吧。” </p>
杜壆脸色气的通红,在木兰山刚刚红火起来的时候,他就立了寨规。避免的就是自已山寨喽啰跟那官军无二样。 </p>
早早就立下了规矩,一直以来也都是雷声大雨点小。直到前些日子袁朗那件事,才让他重新又重视了起来。 </p>
严惩了几个罪魁祸首,算是杀鸡儆猴。可这才过了几日,竟还敢动起歪心思。当真他杜壆说话不管用吗! </p>
縻胜急的是不知所措,忧忧郁郁的开不了口。他此行的目的,一则是袁朗。二则也是有拉拢木兰山的意思。 </p>
要是真让杜壆杀几个人立威,哪怕对方是真心愿意。可山寨里的其他喽啰,对自已肯定是不欢喜了。 </p>
而且,刚刚在山下,他也教训过了那几个。现在,恐怕都各自在床上躺着了。真要是因此让他既然害了性命,縻胜心里肯定也是过意不去。 </p>
袁朗只知道兄弟的心思,当然也不可能应由卫鹤下去带人。伸手拦了拦卫鹤,出声说道。 </p>
“杜壆哥哥,我哪能不知道我这兄弟的个性。卫鹤兄弟,那几个兄弟,恐怕受了不少罪吧。再者,也不能完全怪他们。停位和兄弟的意思,他们劫縻胜兄弟那匹马,也是为了哥哥您。教训也教训过了,要兄弟说,也不用带他们上来打扰咱兄弟几个喝酒。光縻胜兄弟那一壶,就够他们喝的。 </p>
縻胜嘿嘿,笑了两声。附和着说道。 </p>
“是啊,是啊。我这下手没轻没重,还望杜寨主勿要怪。” </p>
杜壆倒不是装的,他是真有火气。但被二人一左一右的劝着,也不好再发脾气。 </p>
压了压火气,转头对着亲卫说了两句。拉着縻胜,袁朗,和他两位兄弟,往聚义堂的方向走去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