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岩拉都拉不住。
刘正明和煦的气场瞬间变得冰冷，他冷漠的看着卢雨柔，声音低沉。“卢小姐是因为精神病才申请的监外执行吧？这种有攻击性的疾病，监护人还是要看管好，否则……伤了人，监护人也是有责任的。”
刘正明视线落在顾岩身上。
“抱歉。”顾岩拉住卢雨柔。“走了！”
卢雨柔不肯走，被顾岩强行拽走。
顾岩走到余可身边，视线有些复杂。“可可……”
他张了张嘴，还是放弃了，拽着卢雨柔离开。
“很抱歉两位，我们会接受监督，给顾客更好的体验和安全的环境。”刘正明冲厉寒舟笑了笑。“作为赔偿，你们今天可以随意在商场购物，不管买什么，都记在我账上。”
刘正明说完，所有人都震惊了，包括还没走远的顾岩和卢雨柔。
卢雨柔气的牙都快咬碎了，凭什么她余可总有这么好的运气！
“不需要！”厉寒舟这话几乎是从牙缝里说出来的，他的脸色很不好，眼神也透着阴沉。
余可看了厉寒舟一眼，他有点不对劲……好像，对眼前的人，充满了敌意。
刘正明笑了笑，什么都没说。
“这人，不识抬举……”商场负责人小声嘀咕。
厉寒舟上前了一步，压低声音在刘正明耳畔开口。“管好你的嘴，爷爷那边，我不希望有任何风声传过去。”
说完，厉寒舟拉着余可离开。
刘正明的脸色在厉寒舟离开的瞬间沉了下来，看向商场负责人。“你这种趋炎附势的人，是如何做到管理层的？彻查，如有违纪，一律开除。”
说完，刘正明看向一旁看热闹的人。“各位，如果你们能保证不将手机里拍到的传出去，我会以个人名义，赠送每人一份礼物。”
……
商场外。
厉寒舟阴沉着脸走得很快。
看得出来，他很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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