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夫人气笑了,头上戴着一块抹额,她头痛的揉着额角问。
“我给你的四箱子东西,是叫你拿去做礼物的,也是为全将军府的面子,你怎敢如此胆大包天,竟自己吞没一半,还抬到了你的库房里去?”
邵元元一听这话,便知是有人告密。
可昨日做这事时,她分明只吩咐了玄冥。
玄冥的主子都没说什么,他必不是多言之人,想必此事是另有他人告状。
邵元元立刻开口问:“不知是何人在婆母跟前告了黑状,还请婆母指点迷津,此事儿媳冤枉。”
白梓潼一脸乖顺的站在白夫人身后,与她揉着额角。皱着眉头质问。
“这是你院中下人亲眼所见,嫂嫂如何还敢自称冤枉?难道阖府上下,便都只冤枉你一个人不成?”
“嫂嫂若是得了癔症,便该早些去瞧瞧,免得这般发昏,给人增了笑柄。”
“若在不懂事的人看来,只怕要以为是我们将军府中欺负你一个嫁进门的小女子了。”
一听这话,邵元元就笑了,转头问她。
“到底将军府有没有欺我辱我,我心中自然有数。”
“但我却知道,便是到了大理寺,上了十八班酷刑,还得许人辩驳一句,难道将军府就连叫人反驳的空都不给,只凭旁人三言两语,便定了我的罪过?”
白夫人一脸不耐烦的质问:“那你要如何?”
赵媛媛则直接开口道。
“我要婆母将那下人找出来,与我两相对峙,只凭一家之言,算不得我有罪。”
“好好好,看来你是不到黄河心不死!”
白夫人气笑了,对身边的邹姨娘吩咐。
“速去把那告状的丫鬟找来。”
邹姨娘立刻点头,看了一眼白夫人,她又笑着小声提醒。
“少夫人也是大门大户,并非寻常小家碧玉,此等事情若真是下人胡乱攀扯,也真该还邵夫人一个公道,光有人证,怎么能行?”
“不如趁着少夫人此时也在,叫人从她手中拿了钥匙,先去库房清点一遍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