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嘉仪连忙开口,对他开口:爹,难道你忘了,姐姐自小就不得你的宠爱,不就是因为她幼时曾经多次损害家中财物,甚至还损毁了您最爱的千里雪松图。”
邵正峰听得一愣,正是,那千里雪松图是他好一顿费力,才终于搜集到的大师绝版,但没想到竟被自己这不成器的女儿给毁了。
他心疼的要命。
再一想到,邵嘉仪自小乖顺懂事,他的心忍不住就偏了些。
只是还没等他开口,邵元元就慢悠悠的看向他,目光坦荡。
“父亲,我那时年幼,或许有过什么错误,但父亲别忘了,我只惹我能处理得起的麻烦,从不曾多惹事。”
“就比如前几日我亲自赔了父亲两幅名画,之所以如此大方,是因为我手头还有其他。”
一听说这话,邵正峰目光更是一怔,看向邵元元的眼神中,带着一丝狂热的色彩。
他太清楚邵元元话里的意思了。
邵元元交给自己的那副楼兰淘金图,实则是一处楼兰宝藏的地图。
当初,他的发妻杨家女嫁进门时,拢共陪嫁了十二幅藏宝图,全是杨家历代祖先在各处藏下来的宝物,而今他只拿到了一副。
若是再得两副,他岂不是能够手握一笔巨额财产。
如此一来,只是争一时之气的邵嘉仪就显得一点也不诱人了。
邵正峰毫不犹豫的朝太后磕了个头,坦然道。
“启禀太后,微臣的嫡出女年幼之时,颇为顽皮,也曾几次三番惹下麻烦,但这孩子自幼长在院中,鲜少与外人接触,的确不知道庄亲王及其身后之事,更别说是接触宫中御制琉璃盏。”
“此事自与她毫无干系。”
邵正峰跪的笔直,朗声道。
“微臣不知,平男王郡主何以如此贪污微臣的女儿?但微臣作为父亲,绝不许人如此构陷于她。”
“我虽为几品小官,骨头却硬,纵然平南王亲自来问,我也要为我女儿争个高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