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夫人,本宫看你神情倦怠,不如去本宫的寝殿休息片刻?”皇后想找邵元元单独说话。
邵元元知道皇后的意思,但她假装不知道,“皇后娘娘,臣妇不敢逾越。”
皇后将正准备行礼的邵元元按住了,“哎!宋将军为国征战。本宫作为一国之母,自然要照顾好他的亲眷。这样,他才能安心为国出力嘛。”
邵元元听皇后提起宋越卿,知道她是在提醒自己宋越卿被传谣的事。
“臣妇,多谢皇后娘娘抬爱。”
邵元元被迫跟着皇后来到了她的寝殿。
皇后叫手底下的宫人退下,才开始说正事。
“宋夫人,此次确实是琛儿不对。还请宋夫人念在琛儿年幼的份上,饶过他这次。”
皇后为了这个最疼爱的侄儿,真是拉的下脸来。
可是邵元元一想到因为花敬琛死了的王老汉,就觉得不能轻易饶了他这样的败家子。
“皇后娘娘,不是我非抓着此事不放。只是此次事关重大,搞得满城风雨,只怕老百姓也不愿轻易放过他。”
“其实你们都误会了,琛儿也是被人骗了,他根本就不知道那个杨孟昶在背后做了这样多的恶事。”
“宋夫人,你可能不知道,花府的家教极严,花相是不会允许他的儿子做出这种丧心病狂的事的。”
“即便花相允许,本宫也不许。”
皇后依然保持着端庄贤淑。
“皇后娘娘,您恐怕不知道他在外面到底做了些什么吧。他叫人给一个姑娘灌红花害的人家一尸两命,人家父亲上门讨说法又把人打了。”
“那老头七十多岁了,就只有一个女儿。女儿死了,他还有活路吗?”
邵元元言辞犀利,丝毫没有因为对面是皇后,就口下留情了。
“您知道我在那个暗无天日的地方过的什么日子吗?”
邵元元拉开衣袖,将自己两条遍布刀伤的手臂拿到皇后面前。
皇后看了,倒吸一口凉气。
那两条雪白的玉臂上竟布满了刀伤,有些已经结痂,有些落痂的地方已经开始发白。总之,这条胳膊叫人看了,直犯恶心。
“娘娘,您知道我是怎么得罪这位花公子的吗?”
“是他光天化日之下竟要强抢臣妇。您想想,若臣妇真的失了贞节,还有活着的机会吗?”
“他害我两次!”
“花敬琛做事确实有问题,这样,只要你肯放过他,你要什么都可以。”
皇后再没有耐心与她周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