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不过这样倒是帮了我们大忙。只要证实易妃与人私通怀孕,武明昭一定会杀了她。到时候,易正天一定会站在我们这边。”
清河王想了想,觉得易妃这么做,也没什么不好。
“可是,那个邵元元却说易妃得了什么血蛊症,这不是坏我们好事吗。”
武景堂气哼哼的说道。
“这个女人简直可恶!”
清河王被邵元元气的牙根直痒痒。
“这个,你叫静语当着邵元元的面吃下。我就不信,她这次还能不死。”
清河王递了一包药给武景堂。
武景堂犹豫了,“爹,真的要这么做吗?”
“哼,成大事者不拘小节,何况是一个女子!”
清河王斥责道。
“可是爹,静语,静语最近有些不听我的话。我不知道她会不会照着我的意思去做。”
武景堂还是接过了药。
“笨蛋,她不听话你就没办法了?对付女人最好的办法就是降服她,你对她点头哈腰那是没有用的。”
清河王举着拳头教儿子如何降服女人。
武景堂不敢多言,只能照着爹的意思去办。
“儿子明白了。可是爹,皇上要你回京都,这个事该怎么解决?”
清河王忽然觉得自己有些跑偏了。
不过没关系,很快他就想到了一个好办法。
“这个你不用担心,我自有办法,你只要解决了那个姓邵的女人就好了。”
清河王决定立刻向皇上上书,说自己身染重病,已经在回京都的路上了。
虽然,这个理由不能完全消除皇上的疑心,但是总比让皇上知道他已经到京都了强。
很快,清河王的书信就传到皇上手里了,皇上看了信以后,又把信交到了宋越卿手里。
“你看看,我这个弟弟还真是脑瓜子灵活。”
“这倒是真给朕出了一个难题。本想用易妃引他现身,现在他人在外地,又身患重疾,还怎么能证明是他与易妃私通呢?
宋越卿道:“皇上,要臣在半道拦截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