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是这样!因为,县委办的会议一结束,秘书股的朱股长就让我去档案股!还有,我找孙主任想给他道歉,可他不给我机会,不愿意见我!”
那天,会议结束之后,钟德兴自知闯祸,便给孙开福打电话,说想见见他,孙开福却一声不吭地挂了电话。
钟德兴再次拨打,孙开福却不接听!
“行,我知道了!”于欣然端起杯子喝了口茶,心里一阵冷笑,暗暗地骂了一句蠢货!
自己没水平,还怪别人把稿子写复杂!
与此同时,于欣然当然也深深知道,孙开福把钟德兴弄到档案股,是对她的权力的挑战。
因为,那天,孙开福可是打电话问过她,有关钟德兴的情况的!
毫无疑问,孙开福这是在试探她!
孙开福这点小伎俩,她岂能看不穿?
此外,她身为县委书记刚到任,岂能容忍别人挑战她的权力?
如果放任别人挑战她的权力,今后,还将会有更多的人“欺负”她,如此一来,她在达宏县根本无法开展工作,她也“治不下”那一帮县委常委!
新官上任,她本来也是要给别人来一个“下马威”的!
孙开福,既然你自己撞到我的枪口,那就别怪我不客气!
于欣然暗暗地咬了咬牙。
“于书记,这事儿是我做得不够好,您可别往心里去!”钟德兴根本摸不透于欣然的心思,见于欣然对这件事的态度很平淡,他不禁有些自责起来。
同时,也隐隐地担忧。
他在县委被人“欺负”,县委书记于欣然不给他撑腰,他今后也只能继续待在档案股,如此一来,哪里还会有出头之日?
心里这么想,钟德兴的心情陡然失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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