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怕!又不是没被拒绝过!既然敢做,为什么不敢承认?再说了,我犯过一次事不等于以后还会再犯。”钟德兴说。
听钟德兴这么说,钱运富就有点欣赏他。
梁森豪躲到他这儿后,大门不出二门不迈,都快憋疯了。
钱运富觉得,像钟德兴这种犯过事的边缘人靠得住,物以类聚,人以群分,跟目前的梁森豪是一类人,可能聊得来,便把他留下。
于欣然正好到京城参加为期一个星期的培训,钟德兴被钱运富留下后,当天就住在钱运富厂子的宿舍里,于欣然完全不知道。
钱运富是个人精,他虽然有心安排钟德兴和梁森豪来往,但还是担心钟德兴管不住嘴巴,于是决定先观察几天。
这几天时间里,钟德兴表现得很不合群,独来独往,甚至连话都懒得跟别人说。
钱运富看在眼里,心里暗暗高兴。
梁森豪特别喜欢下象棋,哪怕当了副县长,他也经常和别人在办公室里下棋。
听钱运富说完钟德兴的情况,梁森豪叼着根烟问钱运富:“他会下象棋吗?”
钟德兴虽然不是象棋谜,但是象棋下得也不错,钱运富安排钟德兴跟梁森豪杀了一盘,两人棋逢对手,水平不相上下,梁森豪十分满意。
钱运富便单独给他们俩安排了一间办公室,两人除了写写材料,编辑一下工厂的内刊,剩下的时间便下棋。
当初,于欣然上任后,梁森豪仗着有迟玉鸣给他做后台。并没有去向于显然汇报过工,自然也就不认得钟德兴。
不过,钟德兴加入到县紀崣的办案小组,去梁森豪岳父母家侦查的时候,梁森豪扫过他一眼。
第一次见面,梁森豪说:“我怎么觉得你有点眼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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