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德兴这才反应过来,赶紧转过身,背对着岑秀晴。“岑县长,我刚才不是有意的,我不知道你办公室里有情况!”
“你给我闭嘴!”岑秀晴以最快的速度将纽扣扣上,然后,揪着钟德兴的胳膊,将他的身子转过来,生气的说:“你这人到底怎么回事儿?门都不敲就直接进来,你堂堂县委常委就这素质?说,你刚才是不是躲在门口偷偷偷看了?”
钟德兴哭笑不得。“岑县长,那是根本没有的事,偷看这种龌龊的事,我是不屑做的!”
“既然这样,你为什么门都不敲就突然进来?”岑秀晴目光直逼着钟德兴。
“这不想给你个惊喜吗?”钟德兴解释道。
“惊喜?”岑秀晴更加生气了,高高的胸脯剧烈的起伏。“你的意思是,我见到你会很惊喜是不是?钟德兴,你这是哪里来的自信?你凭什么认为我见到你会惊喜?你以为咱俩是什么关系?”
“算我说错话,行了吧?我想吓唬你,所以没敲门就直接进来,可以了吧?”
“我不信!你肯定是发现了什么,所以才躲在门口偷看的。”
“拜托!我没那么龌龊好不?”被岑秀晴如此污蔑,钟德兴有点承受不住了,他上下打量了岑秀晴,一番以不屑的口吻说。“再说了,我又不是没看过你光着身子的样子!”
钟德兴的意思显然是指,岑秀晴曾经几次在他面前成为透明人。
对岑秀晴来说,那几次经历是奇耻大辱。
钟德兴不提那几次经历变罢了,他一提,岑秀晴更加生气了,气得身体剧烈的抖动着。
可是,岑秀晴又拿钟德兴没办法。
打架,她又打不过钟德兴,论权力,钟德兴现在可是县委常委,比她这个副县长的权力还要大。
“钟德兴,你一大老爷们就是这么欺负一个女孩的?你能不能绅士点?”岑秀晴突然就不生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