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会议其实也可以放在县委那边开,而钟德兴之所以放在县政府这边开,是因为,今天参加会议的,除了领导工作小组的成员、糖厂职工,还有县政府这边几个职能部门的一把手。
譬如,县国土局,县国资局等等。
“你这工作开展的怎么样了?”岑秀晴也已经知道,钟德兴被任命为糖厂问题领导工作小组组长。
“不怎么样!钱还没到位,进展缓慢!”钟德兴说。
听钟德兴这么说,岑秀晴突然想到了什么,说:“钟德兴,县政府这边的领导在议论你呢!”
“哦,是吗?他们怎么说的?”钟德兴来了兴趣。
糖厂问题领导工作小组组长本来是县委常委常务副县长郑贤亭,于欣然让他取代郑贤亭当组长,县政府这边肯定会有意见的,他很想知道,政府这边对他的意见到底到了什么程度。
我那天从迟县长办公室门前经过,听到迟县长和郑县长议论你!”
说到这里,岑秀晴突然想到了什么,走到门口把门打开,探头往外看了看,确定外面没人了,才关上门回到座位上。
“迟县长说,县里头的经费现在很紧张,根本没钱拨给你,他说,你就等着死吧。郑县长就接话说,他巴不得你这个时候接替他当组长。郑县长还说了,你不可能完成这个任务的。糖厂这个烂摊子,除了他和迟县长,没人能收拾!”
“他们真这么说的?”钟德兴感到有点惊讶。
“我还能胡乱编造不成?钟德兴,你不带这么不相信人的!早知道,这样我就不告诉你!”岑秀晴翻翻眼皮,十分不满。
“岑县长,你可别误会,我只是表示我的惊讶,不是不相信你!”钟德兴说。
就在这时,岑秀晴突然感到后背一阵巨痒,剧痒折磨之下,她不由得一声尖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