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谁说的?”钟德兴起身给岑秀晴倒了一杯水。
岑秀晴接过杯子,喝了一口水说。“听县政府的人说的!他们说的有眉有眼,说什么,新书记是从省政府某个厅调过来。是不是这么回事儿?”
“你问我,我问谁去?”钟德兴哭笑不得。“关于这个问题的答案,你难道不是该去问于书记吗?”
“你不知道,我姐出差了吗?”岑秀晴说。
“你说什么?于书记出差了?”钟德兴皱了皱眉头。
他跟于欣然的关系极好,于欣然要是有什么事一般都会告诉他。
这两天他忙于珞山镇的事,便没跟于欣然联系。
于欣然出差竟然不告诉他一声,这太不够意思了。
“是的!我姐出差到市里,明天回来!”岑秀晴说。
“于书记有没有说到市里出差是为了什么事儿?”钟德兴问道。
“这倒没有!钟德兴,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是不是有这么一回事?市委张书记是不是要调走?”岑秀晴问道。
“岑县长,为什么你会认为我知道这个问题的答案呢?要知道,我像你一样,也是达宏县的一名干部。你都不知道的事情,难道我知道?”钟德兴之所以不急于回答岑秀晴的问题,是因为,他考虑到,于欣然跟岑秀晴的关系极好。
岑秀晴不知道这个问题的答案,显然于欣然没有把张彦雄即将被调走的事告诉岑秀晴。
至于于欣然为什么没告诉岑秀晴,他还不清楚。
不过,于欣然不愿意把这件事告诉岑秀晴,他就没必要多嘴。
“你和我一样吗?”岑秀晴翻翻眼皮说。“你是党委口线的干部,我是政府口线的。张书记正是党委口线的大领导,所以,你有可能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