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人来到迟玉鸣办公室,迟玉鸣正在打电话。
岑秀晴和沈飞龙都是县政府的干部,他们俩来找他,他一点都不奇怪。
但是,钟德兴不是县政府的干部,他来找他,他就感到有点意外。
“怎么了?你们三个来找我,有什么事儿?”打完电话,迟玉鸣问道。
“迟书记,钟常委和岑县长提议,暂时冻结珞山镇的土地交易。”沈飞龙说。
迟玉鸣一听,脸色顿时变了一下。“这是为什么?”
“钟常委和岑县长了解到,珞山镇存在非法土地交易乱象,他们认为,这种现象不利于珞山矶的可持续发展,因此,他们俩提议,暂时冻结珞山镇的土地交易。”沈飞龙说。
正如钟德兴所预料的那样,迟玉鸣也参与到珞山镇的土地交易当中。
要是冻结珞山镇的土地交易,他便无法捞到一笔好处。
迟玉鸣想了想说。“冻结一个地方的土地交易是大事,像这样的大事,就算不经过县委常委会讨论,那也得经过县政府党组会议讨论,不能由我一个人说了算!如果珞山镇真的存在非法土地交易乱象,咱们还可以采取措施制止,不一定非得冻结土地交易。”
“怎么样?”听迟玉鸣这么说,沈飞龙便十分得意的看看钟德兴又看看岑秀晴:“钟常委,岑县长,我没说错吧?冻结土地交易是大事,不能你们让我冻结,我就冻结。”
看着沈飞龙得意和十分骄傲的神态,钟德兴恨不得给他一巴掌。
“迟书记,珞山镇非法土地交易现象非常严重,这个问题的解决也迫在眉睫。对于紧急和重要的事情,咱们应该立马采取措施,防止事态的扩大,可以不必经过常委会或政府党组会议的讨论!”钟德兴说。
迟玉鸣一听,脸顿时就黑了下来。“钟常委,你到底几个意思?你这是来命令我吗?要不要我把县长的位置让给你,由你来做决定?”